各种方法弄进府,更不用说这两个女子当真是绝色。
侍卫首领默默叹了口气,下去的后果是什么,他心里很清楚,城主看着和善,可折磨人的手段数不胜数,在这个鬼比人还要多的风陵城,把一个人悄无声息的变成鬼太正常了,甚至比捏死一只蝼蚁还要简单。
“两位,你们也请下去吧!”
他看了看正晃着折扇的人,他右边的手自然而然的搭上旁边红色衣裳男子的肩膀,略高的身体微微弯曲,他拿扇面遮住了自己和旁边人的脸,侍卫首领也看不到两人在做什么,只是看见交缠在一起的衣摆。
谢寒玉听着外面的动静,和江潮躲在这个逼仄狭小的角落,后面是几根栏杆,下面传来人群的熙攘声,只要一抬眼就能看见江潮的手搭在自己腰间,他的腿有一瞬间的发软,几乎支撑不住,只能靠在江潮的胸膛上。
他能听见自己急促而慌乱的呼吸声,从来没有这样过,哪怕是那天山鬼派人来送信敲门的时候。
江潮的手还在“为非作歹”。
他整个人撑的难受,然后敲门声就响了,谢寒玉明明知道自己在屋子外面设了结界,只要他们不开门,外面的人根本不可能进来,就像当初云外雪一样,可是他还是在那一瞬间颤抖起来。
江潮感受到动静,笑了一声,变本加厉,低头去亲他的唇角,白皙的脖颈处汗液缓慢滑下来,里衣早就湿透了,谢寒玉咬紧了牙齿,艰难挤出来两个字,“有人。”
“外面有人——”
“江潮……你……嗯,嗯……”罪魁祸首面上没有半分愧疚之色,见谢寒玉那双被水浸湿地眼眸瞪着自己,这才停下来,慢条斯理的把垂在耳边的碎发捋到后面,语调不快不慢,闲庭信步般道,“琼玉仙君不喜欢吗?”
“你——混蛋……”
谢寒玉软绵绵的腔调让他看上去自然没平时有气势,江潮握住他的手又亲了一口,这才下床随意捡起件外袍裹在身上去开门。
“穿好。”
身后传来谢寒玉平淡的声音,江潮回头看,琼玉仙君半撑起身,那半条银色的链子缠在他手腕上,随着手上的动作发出声响。
这声响,江潮已经听了好几日。
琼玉仙君都这样说了,江潮专门跑过去,对着谢寒玉,握住他的手拿起一旁屏风上搭着的玉带,按住腰间,“谢哥哥替我穿。”
“别乱叫。”
谢寒玉瞪了他一眼,只是到底是谴责还是撒娇,江潮才不在乎,只是一股脑儿的全都收了。
现在的场景好像比那个时候还要让他紧张,谢寒玉在瑶台银阙的时候,端的是规矩清冷,经常一个人待在云外雪,连金殿都很少去。可是现在好像把他前面那些年所有的羞耻之心都拿走了,他居然和江潮在大庭广众之下亲。
虽然那副扇子遮住了自己的脸,下面的人也只能看见自己和江潮的背影,谢寒玉耳后还是泛上来一抹深深的胭脂,使劲儿擦也擦不掉的那种,他推了一把江潮,半嗔道,“别闹了。”
“回去补偿我,谢师兄。”
江潮低声道,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谢寒玉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把扇柄拿在自己手里,手指抵在江潮腰间戳了一下,“出去。”
侍卫首领等的不耐烦了,才见男人对他笑了笑,银色的头发顺滑的披在身后,他竟然也有一瞬间的恍惚,这才道,“你们两个做什么呢?还不赶快下去。”
“谢师兄,走吧。”
江潮看都没看他,只是拉着谢寒玉的袖口,首领不明白师兄弟之间会这么亲密吗?还是说他被自己吓到了,才牵着自己师兄衣裳的。
侍卫首领看不惯,也猜不透,只能上下打量着自己的下属,见对方一脸害怕的把手里的刀收到身后,盯着自己,一脚踢过去,“剑拿好。”
江潮和谢寒玉下来的时候,却山行幽怨的看了两人一眼,突然发现自己的扇子居然跑到了谢寒玉手里,不免疑惑,在江潮和谢寒玉之间看了好几眼,问道,“寒玉师兄,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