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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摸了摸龙的脑袋,舒服地刚才还在晃动的尾巴尖轻轻翘起,这亲疏过于分明,让却山行忍不住跺脚,向着应忔走过去,转过头决心不去看某条欺软怕硬的龙。

江潮得意的在谢寒玉手腕上蹭来蹭去,一直到了下面,听见昨天他去的那个府上死了人才停住。

“公子,这沈府上下嚣张跋扈是出了名的,我们也没办法,这客栈坐点小本生意,还是租的沈府的铺子,实在是不敢得罪他们啊。”

掌柜一一跟被吵醒的人赔礼道歉,原本就狭窄的通道上现在拥拥嚷嚷的更是挤满了人,连带着原本的包子铺都被挤到了最里面,叫唤声也传不出来,只能郁闷的在里面扇扇子。

“卖烧饼的呢,老子快饿死了,这沈府的人也不知道把人都赶到哪里了。”

“沈家就这么厉害,没人管管吗?”

“他们家啊,出了一个流乐阁的弟子,在府上设了阵法,谁敢去惹他们啊!再说,咱们这平城,本就是个三不管的地儿,沈家家大势大,也惹不起啊!”

一个约有四五十岁的男子叹了口气,弹了弹身上的饼屑,“你不知道,这流乐阁的人,谁敢惹啊!”

“区区一个流乐阁,又不是怀仙门这样的大宗门,哪里要怕他?这么的仗势欺人,都没有人管管吗?”

谢寒玉听着身旁的议论,只是站在角落,流乐阁,他倒是听过,似乎是南海那边的一个以乐器为主的小宗门。

“流乐阁的人居然这般嚣张跋扈,那我是不是可以横着走啊!”却山行挤到前面,大声叫道,“什么破烂玩意儿,也敢挡着你却公子的路?”

“你谁啊?”

“你却大公子,怎么了,”却山行把他推到一边,“怎么,死人了就怀疑到我们头上来,老子不稀罕,坐得端行得正,你们沈府里面的人贼喊捉贼,还喊到我们头上了,真是可笑。”

他冷笑一声,“怎么,敢不敢让我去你们府上看看?”

沈戈听到他的声音,跟旁边的侍卫道,“把他带回去,事情不要闹的太大,我去回禀父亲。”

“是,二爷。”

却山行跟着他走了,应忔担心道,“寒玉师兄,山行他,真的没事吗?”

“我们也去看看,”谢寒玉挤在人群中,顺着人潮的脚步来到沈府,迎面就是昨日的老班主,他笑意盈盈道,“公子怎么也在此,昨日初见,今日又相逢,真是缘分啊!”

“班主怎么也被喊回来了?”

谢寒玉笑道,“怎么不见昨日那个戴面具的公子呢?”

老班主身子一僵,手不由摸上旁边的石狮子,“他,生病了,在这镇上住着,也就没过来,公子有何事?”

江潮也忍不住支起耳朵,阿玉莫非对他感兴趣。

“面具不错。”

谢寒玉道,语气听起来很是认真,他明显感觉到手腕处散发着寒气,原本翘着的尾巴尖也软软的塌下去。

“原来公子喜欢我的面具啊,我还以为是想念我这个人呢?”

老班主转身就看见昨天的那个人出现在自己身后,一身栀子色的窄袖圆领长袍,还是熟悉的面具,听声音他好像在笑。

“班主,你们怎么又回来了?”江潮装模作样道。

“沈家出了点事儿,走不了了,你的病怎么样了?”老班主道,轻轻眨了下眼睛,希望面前的人能够配合他。

“好些了,”江潮轻咳了一声,又低声道,“班主怎么又和他们遇上了,只是不知道我的龙怎么样了?”

“好着呢,”却山行先抢站道两个人中间,“寒玉师兄甚至还给他起了个名字,叫杏花。”

“杏花——”

江潮故意愣了一下,“我能看看杏花吗?”

“不知道怎么称呼公子?”却山行和他一见如故,这第二见就更是多少有些猫嫌狗憎的过分热情,“我是却山行,这是我师兄,姓谢。”

“谢师兄,叫我阿江就好了,小时候经常说贱名好养活,就得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