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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手指在谢寒玉唇角上揉捏,将糖塞进去。

江潮手指上滑,放在谢寒玉的眼角,感受到微微润湿的水痕,“这酒劲儿大,下次我带你去百重泉喝梨花醉,我师父之前酿的,我偷了好几坛,埋在一个他们都找不到的地方,应该还在。”

酥糖在谢寒玉嘴中化开,和蓝口镇的片糖儿还差一些,味道过于甜腻,但却能很好的缓解酒的辛辣和刺激。

谢寒玉低下头,手指不自觉的想要触碰江潮刚才摸过的地方,可那人就站在他身侧,只能善罢甘休。

他只是点点头,夹起那块鱼肉放进嘴里,江潮见状,便也坐下来,将谢寒玉面前的那盏酒端到自己面前,一饮而尽。

谢寒玉的筷子没能夹住那颗花生,“啪”的一声掉在桌子上,他只觉得那股酒劲儿上来,烫的他浑身难受。

“阿玉,你是不是醉了?”

江潮忍不住去探他的额头,又确认了几分,拿起汤勺盛了半碗紫参野鸡汤,放在嘴边吹了一下,喂给谢寒玉,“喝口汤缓一缓。”

“我没醉。”

谢寒玉摇了摇头,他只是觉得热,江潮离他太近,夏日本就炎热,他们用膳就又添了一丝燥气,所以他才会很热。

“没醉也可以喝。”

“嗯……嗯,”谢寒玉继续摇头,只是乱动的手指扯开了衣领,诱白的锁骨明晃晃的暴露在江潮眼中,“不喝,我讨厌鸡汤。”

“那换一个,三脆羹,这个可以吗?”

江潮拿了一个干净的碗,舀了几勺汤,“你没吃东西就喝酒,会难受。”

谢寒玉将他推远些,“你不要挨着我,热。”

他挣脱的时候,衣领处张的更开,露出肩膀上那枚红色的痣,江潮呼吸一滞,眼眸中显出一丝涩意。

“寒玉师兄——”

却山行从一群姑娘中挣扎出来,脸上还挂着没来由的各色口脂,叽叽哇哇的跑过来。

江潮眼疾手快,直接把谢寒玉的衣领扯好,一直系到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接着将人挡在身后,转过身,一只手按住了却山行,沉声道,“干嘛?”

“我找寒玉师兄呢。”

却山行用劲儿推开他,却发现自己仍是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地,这小白脸儿什么时候这般厉害了,平时不是一直跟在寒玉师兄身后的吗?

“你寒玉师兄不想见你,他醉了哈。”江潮反手将那碗紫参野鸡汤端给他,“给,这是你寒玉师兄特意给你盛的,只是你刚才不在,不知道跑哪里鬼混了。”

“我,我才没有鬼混,只是那些姑娘和陆婶她们太过热情,一时间出不来而已。”

却山行辩解道,伸手擦了一下脸上的红色胭脂,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把那碗汤挪到自己面前,大口喝起来。

他抬眸就瞥见江潮身后的人影,跳起来大叫道,“鬼啊——”

谢寒玉握住霜寒,指向他,“安静些。”

“寒,寒玉师兄,是,是你啊。”却山行手指将霜寒移到一旁,挤出来一个笑容,“好的,我不说话了,寒玉师兄。”

谢寒玉收剑将霜寒丢在地上,周身的叫嚷声和着那股酒劲儿让他头疼,脸色看起来格外不悦,气鼓鼓地喝着江潮给他盛的汤。

“江公子,你这是给寒玉师兄喝酒了。”

却山行将头低下来,与江潮说悄悄话,“师兄没喝过酒的,他这喝醉了,你照顾啊!”

“不然呢,你来?”

江潮很是不解的瞅着他,“师兄弟授受不亲,你不要破坏阿玉的名声。”

他说着还不忘用余光注视着谢寒玉,见他的勺子滑了一下也没放进嘴边,发现是那半碗三脆羹已经见底,便又给他添了几块粉藕。

“那你就能和寒玉师兄一起?”

却山行瞪着眼睛,“你与寒玉师兄,不会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吧!”

“你猜——”

江潮突发奇想逗一逗这人,他故意搂着谢寒玉,将人手中的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