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边缘还有一点泥土,上面有一张纸条,写的是“I am a prisoner of your love”。
如果是别人亲口说出来,不免有些油腻和轻浮,但阮渡薰是写在纸上的,用的是漂亮的花体字,而林易然又知道阮渡薰的性格,所以只是笑笑就把花放回了自己的屋子里。
林易然把花放进去锁好门,刚要下楼,就看见楼梯口的阮渡薰,他背靠着墙微微弯着背,单手打字眉头有些皱起。
林易然捧着花走到了他旁边,不过没有去窥视阮渡薰手机屏幕上的内容,“怎么了?”
阮渡薰一听林易然的声音,苦恼地笑笑抓了下头发,“没什么,我父亲催我什么时候把儿媳妇带回去给他看,我和他说哪样那么快,他搁那发一连串长语音,我都不想点开听,谁发语音一段段都是六十秒,我都还没有听完,下一条就来了。”
林易然弯了弯眼睛,被阮渡薰的话逗笑了,“这样子吗?”
阮渡薰:“嗯,我们下去吧,咳咳咳,今天可是很重要的一天,你多吃点好好养精蓄锐。”
林易然:“你来了之后,我总感觉你像在喂猪一样喂我,我都觉得我长胖了。”
阮渡薰夸张地做出表情,然后直接上手摸着林易然的腰,“哪里胖了,你还是好瘦,最近没有再半夜痛醒吧?”
林易然:“没有了。”
阮渡薰:“医生开的药也有止痛安神的效果,你可是答应我了的,过完了花神节就和我回国的。”
林易然听阮渡薰这么说,开始怀疑起来自己的记忆,“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
阮渡薰咳咳两声,“你忘记了,记不起来很正常,回国的机票我都买好了,我们四个人的,行李都统统托运。”
林易然没有戳破阮渡薰的谎话,客厅里,他们的行李都在前一天晚上收拾好了,小纯嘴里吃着阮渡薰买来的炸酸奶,吃的满脸渣子,看见林易然,露出两个大门牙。
花神游街,巨大的礼花炮随着“砰”的巨响,礼花落到了身上,接下来街上的人们像是手里的喷雾彩带不要钱一样,有往游街的花神身上喷,有往街边的路人身上喷的,跑都来不及跑,身上就沾满了五颜六色的彩带。
阮渡薰可舍不得往然然身上喷这些东西,他护着林易然,躲过路人和泽维尔小纯的偷袭,渐渐地远离了中心。
草坪上,玫瑰花被摆成了一个巨大的爱心,林易然隐隐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这里虽然远离人群,但还是有一些不在中心的人们,看见主人公来了,四面八方的视线都带着好奇地看向他们。
阮渡薰松开林易然的手,在林易然的目光下坐上高脚凳——那上面放着一把白金色的吉他,微风吹来花香的味道,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碎成一块块浮动的金子,林易然的衣服被风吹起弧度。
拨动吉他的弦,阮渡薰一开口,林易然才知道阮渡薰藏的这么深,比如现在,他都不知道阮渡薰竟然还会唱歌。
“There I was again tonight forcing laughter faking smiles,
Shifting eyes and vacancy vanished when I saw your face
All I can say is it was enchanting to meet you,
Your eyes whispered have we met,
cross the room your silhouette starts to make its way to me
The playful conversation starts,
Counter all your quick remarks like passing notes in secrecy
And it w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