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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也修不好你的脑子,做公玉凰的狗去吧。”

丁衔笛又叹了口气,“我也是第一次遇见你这样的,不知道怎么杀,要剖开你吗?我没这么重口味。”

她似乎只在那夜风雪中失去意识才显得缄默。

在司寇荞迷蒙的视线里,一袭凡人衣裙的金瞳剑修眼神真挚,似乎无时无刻不在以诚待人。

司寇荞:“是真……的吗?”

丁衔笛:“你问出这个问题,就证明是真的。”

那边的修士还在围剿拖着梅池的游扶泠。

公玉凰家的客卿负隅顽抗,凑数的矿气行客卿早就跑了,似乎不想掺和如此明显的私人恩怨。

青玉调打开了神女墓紧闭的墓门,却不承想顶上结界碎裂。

倒灌的海水中,一架矿船飘然而至,乌衣叠白衣的公玉凰觑着被海水冲走的司寇荞,似是失望,又像是怜悯:“真是个可怜人。”

她身边站着的不仅是眷族,还有族中的两位长老。

公玉家四长老循着公玉凰的视线望去,果然瞧见了隐天司的人。

“主君说得果然没错,隐天司果然在西海寻找什么。若真能找到传闻中的祝由鼎,那整个九州,无论凡人或修士,都会成为公玉家的部分。”

公玉凰:“那二位长老还不前去?事成之后你们会取代前两位长老的席位。”

青玉调在海水中稳住,捞起自己扑棱的灵宠,她见过这两位奇丑无比的公玉家长老,“这打不过,真打不过。”

丁衔笛好不容易把老婆和师妹捞过来,就听见她这句,忍不住喂了一声,“前辈,你不是要争首席之位么?拿下公玉家主君,这一辈荒部首席非你莫属。”

荒部使君的修为捉摸不定,大部分有独门家学。

这还没进神女墓深处,就折损了两名下属,剩下的几位都带着伤。

公玉家的客卿也死得差不多了,逃走的矿气行客卿不知所踪。

“你这丫头,怎么和副门主一样会画饼?”

青玉调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你若是杀了这两人,成功拿到碎片,也可以成为荒部使君之一。”

丁衔笛抽了抽嘴角,“成为倒数第一是吗?”

这已经不是大敌当前了,完全是合成了一个超大敌。

神女墓自带的上古结界被公玉凰强行撞开。

司寇荞不知道被冲到了哪里去,眼前还有被游扶泠的九星镜切碎的修士残肢滚过。

整片海域都在公玉家掌控之中,顶多可以从公玉凰和两位肉眼可见的高人对话听出这是私人任务。

不会让她们陷入整个西海的围剿。

哪怕外围的避水圈还在滚动,她们多少都沾了瞬间的海水,衣袍沉甸甸,头发也湿濡。

巴蛇不知何时又挂到了游扶泠的腰间,吐着漆黑的蛇信道:“区区两个化神期修士,款款只需打个响指,就能把她们杀了。”

丁衔笛眼皮直跳,“我谢谢你,闭嘴吧,不许反奶。”

巴蛇问:“什么是反奶?”

额发紧紧贴着额头的游扶泠冷着脸:“闭嘴。”

这条蛇终于闭嘴了。

靠本能行事的梅池也感受到了这非同寻常的威压。

她在道院安然自得,即便知道修士修道永无止境,也是第一次见到化神期的修士,问:“道院的座师都没有他们厉害?”

青玉调:“天极道院的座师?大部分都是返聘混吃等死的,别指望他们了,全是饭桶。”

“也就管理出入的那个老头强点,但每次收停飞舟的费用都多收一块零石……”

梅池:“不可能,那老爷爷看着慈眉善目……”

她们还唠起来了。

丁衔笛脑袋嗡嗡,居然奇异地不那么紧张了,她晃了晃游扶泠的手,问:“害怕吗?”

游扶泠:“大不了两眼一闭一睁,就看见妈妈了。”

梅池听不懂,以为她们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