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印度招募试药人,都是自愿的。用同样的钱在日本只能找一个,但在印度能找到四五个。”
“很多莫名其妙的人口失踪都是如此,试药人死了就随便找个地方一扔一埋,只有药物残留的尸体才会特意去销毁。实验失败或者被发现就炸毁实验室,对外就声称是瓦斯爆炸。”
松田:“印度没人管?”
景光:“……那里是印度。就算没有组织,也经常出现人口失踪案和瓦斯爆炸。”
“日本也一样。”
“……”
“那没事了。”
“至于吉原家,我猜应该是和组织近几年的目的有关,我听说他们在寻找厉害的电子信息工程师,而吉原家我记得是做类似工作的吧?”
景光询问降谷零。
“对。朗姆想要吉原家的电子元件技术。我猜这也是组织布局的一环。”
“用这种方式交换……”
萩原咂舌。“跟强盗有什么区别啊。”
不管这是不是别人费尽心思制作出来的东西,是不是他人毕生研究所得,只要组织需要,就会派遣一位代号成员威逼利诱,想方设法据为己有。
简称,拿来吧你。
“组织领袖是英国人?清教徒?还是美国人?”松田突然问。
风见迷茫:“不,都不是。为什么这么问……?”
完全get到了松田在说什么的五人组一同开始狂笑。
不明所以的风见和相马:???
伊达航笑了一会儿,才对他们解释道:“那什么,印第安人。”
“英国清教徒当年就是这么针对美洲印第安人的。”
两位联络员:“……”
警视厅内传来此起彼伏的笑声,诸伏景光扶住额头,笑了一会儿开始努力控制自己上扬的唇角。
“太荒谬了。”
萩原评价道,“现在‘印第安人’变成了本土的科学家和企业,真是让人觉得太荒谬了。”
“无论是因为什么让组织转变了目标,这都是某种危险的信号。组织已经不再满足于生物化学制药领域,而是向其他方向迈出了试探的脚步。”
降谷零抱臂而立。“我们不能总是慢人一步。”
“有句话说得好,当你在房间里发现一只蟑螂的时候,就意味着这里已经有一群了。”
伊达航说出经验之谈,“吉原家绝对不是组织接触的第一家电子信息领域公司,也一定寻找了不止一位电子工程师。”
“所以接下来开始排查有名的电子工程师和程序员吗?”
萩原瞪大眼睛,“你们知道这是多么大的工作量!”
“不。这么做只会打草惊蛇。”降谷零接下来还有针对组织的计划要完成,要是这个时候被打扰,功亏一篑就完蛋了。
“我有别的工作拜托你们。”
零组的组长在这间办公室内显露出他独当一面的领导力:“组织在警视厅和警察厅内部都按查了卧底。”
他没管听到这个消息后震惊不已的同期们,自顾自向下说:“所以,得拜托你们仔细观察一下身边的同事了。”
“喂,景旦那你之前可从来没告诉过我们啊!”松田掐了烟,用手肘怼了怼身边的诸伏景光。
“这个……”
他是没打算说出来的。
这也是他很少以诸伏景光的身份踏入警视厅和警察厅的原因。他的脸不比组织内神秘莫测的波本,在财经杂志、电视节目中出现得太频繁了。只是来做笔录还好,要是没什么理由地出现在警视厅,简直是明目张胆告诉所有人这里有个人不对劲。
就像在黑夜里大家都抹黑走路,你自己打个手电筒照下巴,蚊子不咬你咬谁?
这次过来也是先让下属们清了场的。甚至四周布满了信号屏蔽器,监控也掐了。在他们谈话时甚至还有公安守在房间外和走廊中。
主打一个全方位立体式防护,没人能留下任何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