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浮歌( )(春夢/初夜車/強制愛)(2 / 4)

服而无法思考,希望能与他不知日夜缠绵至时光尽头。

这就是我深埋于心中的愿望。

我再次醒来,流浪者的身形坐在床畔,神情不太愉快。

身体异常沉重,我一时之间不知今夕是何夕。窗外的天色看来还是白天,没有一觉睡到晚上这么荒谬。

「阿散?」

「你做了什么梦?吵得我整晚不能安生。」

梦?

我看了看他完整的衣着,身上没有我的抓痕和吻痕,而我身上睡衣睡裤也好好地穿着,手腕上也没有被绳子绑缚后的红痕。当然不用脱也知道,盖着棉被的下身已经湿得一蹋糊涂。

今天是水国开国,也是我的生日。

我坐起身,混乱的回忆涌入脑海。

我做了一个被流浪者囚禁起来的梦。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从和他接吻会反感呕吐,到做了被关在小黑屋的春梦,这个飞跃性的进步,必须归功于流浪者这段时间深入浅出的百般撩拨。

「我梦到你。」

我拨开汗湿的发丝,做贼心虚,有点不敢直视他,「内容很混乱,我被你囚禁在小黑屋三天三夜。」

「像你写的那篇流浪神明那样?」

「我知道,你又要说我OOC,你才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我早就被他锐评习惯了,提前给自己打了预防针。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强求也没用。

失去神之心后,他对外界事物的欲淡了很多,人生目的彷彿只剩下流浪,直到他遇到我,并栽在我的手上。

「我确实没有囚禁人的爱好,除非你打算离开我,那就另当别论,但你不会,不是吗?」

当然,我在他身上花了多少时间、心力和金钱?这些沉没成本,我哪捨得说丢就丢。

况且我也不是会这样欲擒故纵的人。

我伸出手来。

「我的生日礼物呢?」

我不是很能理解流浪者这几天做半套是在坚持什么,难道他真的要把自己绑起来当我的生日礼物?

想到他自己打上漂亮的蝴蝶结,我就忍不住想笑,这种俗烂的剧情我还挺能接受的。

但他反倒双手一摊,耸肩挑眉。

「你以为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呵,你不会忘了吧,提瓦特传统是寿星要写信寄礼物。」

我愕然,「但我又不是提瓦特人,为什么是我要给你准备礼物?」

「礼物,不就在这吗?」

他把我按倒在床上。

……谁是谁的礼物,还真说不定。

没想到流浪者意外的温柔,在前戏扩张上花了不少时间。

这几个礼拜以来的蓄意挑拨,他比我还清楚身体的敏感带,很快就湿了一片床单。最OOC的才是他自己吧。我胡思乱想道。

我瘫在床上,双腿颤抖併拢不上,他舔去指尖上的爱液,紫眸含着慾望。他身上脱到只剩黑色紧身衣,撑在我的上方。虽然有整晚的春梦做心理准备,但当流浪者真的握住性器抵在我的阴道口时,我免不了紧张地攀住他的手。

「不要了?」

我难为情地咬咬牙,松开手,「……要。」

他没有像我预期的那样直接破开插入,顶端轻轻陷入花穴口,酥麻感诱使刚高潮过的窄径分泌更多液体,包裹在他的前端上,晶莹湿润。

现在还是大白天,阳光落在他的狼尾发梢上,像是从神坛走下的少年神明。而神明正在侵犯他的信徒……

我一恍神,就被他咬了唇瓣。

「发什么呆?把腿缠上来。」

「阿散,你温柔得好不像话。」

我曲起膝盖夹住他的腰,他的阴茎陷入几吋,撑开花瓣,被嫩肉小口嘬吸着。有点难受,我想念他刚刚手指的扩张了,好想要他乾脆插进来。

流浪者一手轻轻揉捏我的胸乳,游刃有馀地说道,「我的态度取决于你的配合度,囚禁和强制,我没必要对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