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旅宴( )(洗澡車/互相手淫/海邊野合)(3 / 7)

洗流浪者身上的泡沫。帮他洗澡我自然是不可能全身而退的,身上剩一件黑色贴身背心和灯笼裤。我不知道怎么搓洗才算乾净,只能凭藉平时大量累积下来的经验去动作。

我注意到他的变化,冷静问道,「你勃起了?」

问完我就后悔了。

「废话。」

流浪者倚在我的肩上,从喉间溢出低喘,我耳朵一阵酥麻。他撑住我的背脊以维持平衡,低声道,「闭嘴,继续洗。」

表面上是清洗,实际上跟帮他自瀆没两样。他发出一种猫咪呼嚕似的舒服低吟声,让我忍不住加快搓洗的速度。

也许是池水的因素,流浪者的体温逐渐升高。他颤抖的幅度加剧,死死抵着我的肩膀喘息。我张开五指,白浊液体在指缝间牵丝。

我在浴池旁的小水盆清洗双手,掌心残留着他的体温,大脑还没彻底回神,耳畔彷彿还能听见他高潮时的喘息。我回到浴池边,流浪者眼角的红妆更加艷丽几分,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目光落在我滴着水的指尖。

「我不是嫌你的……脏,我只是……」

「我知道,这个你不必解释。至少你这回没有直接吐在池子里。」

大概之前接吻呕吐的反应让他留下阴影了,他很在意我不愿意跟他亲密碰触,不时留意着我的精神状态。

我确实仍然质疑自己是否有资格碰触他的一切。

「过来。」

我坐在池子边,少年唤我过去。他我的后脑勺往下压,唇瓣贴在他被挖空的右眼,紧闭的眼皮软软凉凉的,底下什么都没有。我不敢用力,深怕让他不舒服,或是不慎伤害到他。

脸颊、鼻尖和他的嘴唇,像是亲吻一片羽毛般温柔。

这是我从踏鞴砂海岸归来后,第一次吻他。

「感觉如何?」

「没什么感觉。」我看到他拧眉,便再补充道,「我想再试一次,可以吗?」

于是我踏入浴池,将他浑身上下都吻了个遍。

再也没有反胃的症状。

三天后他装回了左手左脚,却以适应期活动不顺畅为由,继续让我协助他洗了好几天的澡,每回都会洗到我脸颊发烫。

眼睛的復原进度比较慢,等他可以双眼视物生活自理时,已经两週过去。

而我的生理期来了。

准时来很烦,不准时来更烦。轮到我当废人,在尘歌壶躺了一天。流浪者做完委託傍晚归来,他掂了掂我放在床头的玻璃杯,嘖了一声。

「又喝冰的?疼死你算了。」

「我要是真痛死,某人又要哭唧唧说遭到第四次背叛……唔!」

一个吻猝不及防落下来,我伸手去推他的肩膀却雷打不动,这个吻越发深入,被他舌尖舔过的腔壁一阵酥麻,我略为施力咬了他的唇舌,他才退开。

少年拇指擦了擦唇瓣上的咬痕,轻挑的目光若有所思。

我后知后觉,舌尖上苦甜苦甜的。

他餵我吃了巧克力。

「看我做什么?」

「你真的是本人吗?还是我的幻觉?」

「……」

流浪者没搭理我,走出房门。我也没力气再逗他了,喝了点水清清口后,便埋进被窝继续当废人。没多久,他轻摇肩膀叫醒我。

「起来,喝了再睡。」

我闻到黑糖牛奶的香气,这时子宫壁开始发难,阵阵收缩痛得我皱起眉。我起身的动作很慢,他却一点也没有催促的意思,还帮我调整枕头的位置。

我接过碗小口喝着牛奶,温度刚好甜度适中,然后把碗还给他。流浪者给了我一条毛巾擦脸,又走了出去。

--这次先欠着,下次自己洗。

他临走前这么说。

我睡睡醒醒,他则帮我换了几次床单。

我被生理痛折磨得气若游丝,说出遗愿,「我想去看海。」

流浪者嗤了一声说有什么好看的?一成不变的海平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