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不也还有某人爱我爱得死去活来?」

「……你在安慰我,还是在讽刺我?」

他嗤了一声,掐住我的下巴。

「都不是,你这傻子,我是在告白。」

……?啊?

「你说什么?」

「没听见就算了,我不会说第二次。」

他像个没事人一样,把我的手拉过去包扎,胸口的神之眼发亮的频率加速了起来。那两个字的发音很明确,我不可能听错。

我扬起嘴角笑出声,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他挑起眉。

「收到告白,有这么难过?」

「这是喜极而泣。」

「人类的情感就是这么多馀,麻烦死了。」他嘖了一声,「过来。」

他把我揽进怀里,这个拥抱突如其来。

我哭得更兇了。

我小声呼唤我给予他的名字,他下巴抵在我的发顶,轻轻嗯了一声当作回应。

回去后,我怎么也找不到新名撰聿,跟流浪者问起,他坐在窗边的矮榻上看书,眉梢一抬,「我把它扔了,省得你一犯病就拿改名威胁我。」

我摸摸鼻子,「我才没有要威胁你,我只是想,要是将来哪天你反悔了,日后还可以有重获自由的机会。」

「这世上从来就没有值得后悔的事,自不自由也是我说了算。你要是还有精神想这些,不如去多练练柔软度。」

「……什么意思?」

流浪者闔上书本,勾起一丝微笑。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