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拜师确实不好。
于是赶忙拍拍膝盖上的泥,迅速从地上爬起来。
虽然两人出发点南辕北辙,但幸好在结果上达成了一致。
周檀拎着染着血的长矛,下巴往兔子那儿一瞥,“把兔子拿上。”
三娃子屁颠屁颠地上前拎起了兔子,毫不在意上头的兔子屎和血迹,扔到身后背柴火的背篓里。
然后小跑着追上已经走出二里地的周檀,好奇问,“檀哥儿我们今日还继续吗?”
周檀头也不回地点了点头。
可谓是还没正儿八经地当上师父,已经摆上了师父的谱。
两人在山上忙着打猎,与此同时村里也热闹了起来。
“二哥,你在家吧?听娘说你回来了,我今日特意从书院告假过来拜访。”
一个书生打扮,看起来就文绉绉的年轻男子站在一间破败简陋的茅草屋门前,朝里面喊道。
“这不是杨家秀才郎吗?听说平日都住在书院,怎么今日在这儿碰着了?站在这儿这是在叫谁啊?”
出来打水的李正根眼尖瞥见了,不禁惊奇。
不怪他如此说,杨家在镇上或许算不了什么,但在这附近几个小村里可谓是风头无两。
毕竟他们家奇小子可是个未及冠的秀才郎。
虽说秀才不稀奇,但在未及冠这个年纪就有了拿得出手的功名,可谓是才俊。
平日奇小子都住在书院,就连一旬一休的书院放假日也难得回来。
而且回来也是到东杨庄去回杨家啊,人怎么到了这里?
这怎么能不叫人纳闷惊讶。
正巧二虎和他娘从河边走了过来,听到了这话。
二虎正帮他娘抬着两大盆刚洗好的冬衣和碟碗家具,无暇顾及,随口回了句,“估计是赶上了旬休吧。”
倒是二虎他娘拎着两根捣衣的棒槌,还有空往那边看了一眼。
这一看不要紧,居然还看出了些东西。
听到奇小子嘴上说的话,又确定了下那两间草屋,二虎娘愣了一下,小声问李正根。
“王家那个狼小子回来了?!我们咋都没听着信儿呢。”
李正根听到二虎他娘这话也正纳闷呢。
他们两家还是邻居,那两间快要塌了的茅草屋有没有人住,他家能不知道?
不禁推测,“奇小子记岔了吧,这家一直没人回来啊,这几日夜里也没见着油灯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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