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知道吗。”
水雾有些不开心,觉得门外的人真是讨厌鬼,她不许戚言清关闭电视,要他将无关紧要的人赶走。
门口隐隐传来了家庭教师警惕而戒备的质问声,仿佛有重物跌倒在地板上,随即响起了皮靴踩在水液里的黏腻声响。
门外的来客仿佛主人家一般自然地走入别墅,然后遇到了这间房子真正的女主人。
纤细得犹如一株花般的omega小姐从沙发后走出来,乌发垂落在肩上,雪肤红唇,容颜精致,犹如被心怀不轨之人囚禁起来的昂贵之物。
她似乎茫然又无措,光脚踩在地板上,脚趾都泛着樱花一般的粉色,眼睫轻轻颤了一下,在脸颊下洒落慌乱的阴影。
柔弱,纯白,而无辜。
家庭教师躺在地板上,血液一直流淌出来,几乎要蔓延至水雾的脚尖,而在她的面前,是五个腰间、脊背挂满了武器枪。械的穷凶极恶之徒。
在那一刻,水雾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想起来一个故事,杀。人犯闯入了别墅,杀了人,被发现的目击者便聪慧地伪装成失明,寄希望以此逃过一劫。
水雾不记得故事的结局,于是她几乎是下意识得,出于自保的心理,愚蠢地伪装成了一个小瞎子。
她没有注意到,客厅内的电视机还在播放着画面,男女主缠绵悱恻地说着我爱你,你不爱我。
水雾的乌眸仿佛失焦了一般落在空气中,不安地咬唇,探出手,轻轻唤道:“叔父?”
没有丝毫同理心、撬开别墅的大门强闯民宅后便直接杀害了家庭教师的暴徒抬起手臂,将枪口对准了漂亮的omega。
水雾的双腿开始发抖,她无法保持长时间的站立,女子向前走了半步,便无力地跌倒在了地面上。
她犹如坠落的残花,膝盖和手臂都被磕得通红,她疼得忍不住落泪,却仰起头,颤颤巍巍地轻唤:“叔父。”
靴底缓慢地踩在地板上,一步又一步,像是好整以暇地接近猎物,擅闯者蹲下。身,注视着可怜的羔羊:“你叫我什么。”
水雾轻轻探出手,小心翼翼得,揪住了男子的一角衣衫,乌眸中含着一丝孺慕:“叔父,你是来接雾雾回家了吗。”
雾雾。
黏牙的名字在唇舌中转了一圈,恶贯满盈、暴戾恣睢的星盗唇角勾起了一个冷淡的弧度,他将手放在女子的眼前,挥了挥。
她紧张得没有动,放空着视线,假装自己看不见眼前的人,也看不见他手中对准着她的枪。
水雾不想要死,哪怕知道她可能会显得很蠢笨,却也努力得想要寻求能够活下来的方式。
她的下颌被捏起,脸颊被迫对准了男子。Alpha看起来仿佛专制的君主,冷漠,凛冽,五官像是遍布着寒冰,银色的瞳眸犹如无机质的机械,只是注视着人时,便能够令人战战兢兢。
水雾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害怕的泪水,柔软的泪润湿了男子的指尖,她必须解释自己的眼泪从何而来,于是双手握住了Alpha的手腕,依赖般地含住了他的手指:“叔父,我好想你。”
是因为想念而生的眼泪,而并非因为惧怕。
空气中有一瞬的寂静,然后有一声嗤笑在室内响起。
是站在后方的入室凶徒之一,他们的眼眸中都带着审视与戏谑,以一种投射着暴力的视线看向这位天真的、没有常识、被养得懦弱而笨拙的omega小姐。
她不会真的以为,她的演技能够骗过任何一个人吧?
瞎子看电视也许能够说得过去,可刚刚目睹家庭教师死亡那一瞬间紧缩的瞳孔,失色的唇瓣,以及直到现在都仍旧怯怯发抖的身子,都在泄露着她的恐惧。
她不会觉得,装瞎就能够让他们放过她吧?
或许是察觉到了男子的冷硬,水雾为了求生,只好更加卖力地讨好他。omega的唇很柔软,小心得没有让自己的牙齿碰到他,含吮着男子的那一截拇指,小巧的舌尖轻轻tian砥在他的指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