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外透进来的几缕微弱的月光洒落在地板上。
水雾没有看到秦钰霖满脸通红。
见男子不说话,她还以为他不满意,只好红着脸,继续踮脚接近他,将那一块喉结含在了唇里,轻轻tian一tian,裹着含一含。
男子的喘息猛得变得粗。重了些,水雾的小腹被磨了一下,可能是裤腰带上的装饰物,秦钰霖狼狈地偏过脸,将她向外推开一点,落荒而逃。
水雾站在原地,神情有些迷茫,耳尖像是要滴血,忍不住有些委屈。是她做得不够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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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钰霖躲了女生一天,但不论是药物还是食物都没有克扣,每日都会送到水雾的房间门外。
秦钰霖怕自己看到女生就憋不住,直到意志力终于重新站了上风,才重振旗鼓,开始在水雾面前转悠。
余柯在高烧褪去之后,便想要带水雾离开别墅,只是女生每次都转移话题推脱了。甚至冲突最激烈的一次,水雾还有些口不择言地说道,余柯现在右手臂不能用力,他要怎么在丧尸中保护她?
余柯闻言,容颜上浮现出了一抹哀伤和灰败。他知道,是他没有用,他的心中逐渐生出惶恐,可他不敢问,不敢问水雾还喜不喜欢他。
水雾说完,便离开了房间中,抱着膝盖蹲在门口。只有待在安全的别墅里,余柯才能够养好伤,而且,并不是她不想走,而是……选择权已经不在她的手中了。
是秦钰霖不会让她走。
阴影逐渐自头顶笼罩住她,秦钰霖在她的面前蹲下。身子,为她心疼得厉害,“你和他闹脾气了,是不是他说了你什么,我去帮你教训他好不好。”
秦钰霖仿佛阴魂不散的鬼魂,游荡在水雾的身旁,像是要化作细细的线,将她彻底囚入茧中。
水雾摇了摇头,她有些害怕,指尖揪住秦钰霖的衣袖,“你不要伤害他。”
秦钰霖轻轻叹息,觉得他的水雾小姐怎么这么可怜,他抚上她的脸颊,“他将你赶出来了?那个废物自己残废了,就拿你撒脾气?”
“没有!”水雾稍微提了一点声音,又赶紧闭上唇,不敢大声说话,怕声音会传到房间之中。
“笨雾雾,你就向着他吧,他那么对你,你怎么还能够对他情根深种。”秦钰霖气得吻了一下女生的唇,为她不值。
水雾耳尖通红,却不敢剧烈地挣扎、拒绝,“别在这里,好了,别亲了。”
可是秦钰霖只要一想到,余柯此时正在房间之中,一门之隔,他不珍惜的女朋友正被他好好对待着,他便有些停不下自己的动作。
水雾被吻得很深,这一次却只能被迫地承受着,身体紧绷,脊背抵在门上,不敢动一下,感官都仿佛变得更加敏感了。
她的眼泪掉下来,突然听到门后被人敲了敲,传来了余柯的声音。
男子嗓音喑哑,含着愧意,“雾雾,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说那些话。你在外面吗。”
水雾的眼眸微微睁大,一时没有忍住,轻轻发出了声音,她的唇舌被贪婪地攻占,秦钰霖似乎不愿意她回答,吻得细致,纠缠住了她用于说话的舌尖。
门后,余柯的额头轻轻抵在了门上,痛苦一点一点蔓延至身体中,“雾雾,原谅我吧。我再也不会说你不爱听的话,惹你生气了。”
水雾的泪落下来,哭得很委屈,她终于将秦钰霖推开,咬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的怀里颤抖。
好讨厌,讨厌死了。
“你走开,我讨厌你。”
带着哭腔的女声从门后响起,余柯抿紧唇,在心中产生对自己的厌意,“对不起,雾雾。”
门外,水雾含着怒意的视线落在秦钰霖身上,他很清楚,这句话从始至终,都是水雾对他说的。
但是没有关系,秦钰霖几乎已经要习惯了心脏处的痛楚。
他扶着女子的脸颊,唇贴在女子的耳尖,“雾雾,讨厌我吧,都是我的罪过,是我一直逼你,你可以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