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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托起她,嗓音哑得像是喝了毒药,“起来,水雾。”

水雾还没有报复够,在他的胸膛弄出一堆泡沫,又把泡沫弄到男子的头发和脸上,然后被自己的“杰作”取悦,狡黠地笑出声。

许宴笙的额角都要冒出青筋,手臂绷紧,胸膛一起一伏,掌心缓缓扣紧,将她的身体抬起来,“够了,水雾,穿好你的浴巾。”

她到底是笨得不知道学校里教过的常识,还是对男人太过信任了?

他的手指扣紧,眼眸赤红,手臂终于不再将她向外推,而是把她捧着,指腹陷入绵软的肌肤,“雾雾,你是故意想要这个的吗。”

如果许宴笙愿意求饶的话,水雾一定会更加兴奋地欺负人。但当水雾的小脑袋终于弄清楚许宴笙说得是什么时,她便瞬间脸蛋通红地弹了起来,跑出了浴室,还特意在外面关上了门。

被扔在原地,躺在一片狼藉中的许宴笙叹了口气,认命地闭上眼眸,嗅闻着女子身上遗留下的香气,丢掉了所有贵族的矜持。探出手,做着自己从前最不耻的事情。

洗发水、沐浴露、身体乳融合的泡沫淹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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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

一个小时。

许宴笙发誓,他在一开始没有想过弄脏女子的内衣。白色的一小块布料叠在脏衣架上,看一眼脑袋里就开始擅自播放一系列画面。

许宴笙从泡沫里挣扎出来,真的不知廉耻得成了水雾口中垃圾堆中的男人。他刚刚弄湿了贵族小姐的睡裙,许宴笙原本是想要做些什么当做补偿,好让水雾不要太生他的气,然后不经意间就看到了她的内衣。

许宴笙一开始真的是想帮她洗干净,但手指碰触到它时,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欲念就主导了他的思维。许宴笙原本以为他拥有着自制力,虽然加入反叛军,但不意味着他能够放任自己成为一个下。贱的小偷。

他可能真的是疯了,精神传染上了病症。

他将那片纯洁的布料彻底弄脏了,甚至能拧出水来。水雾小姐可能绝对不会原谅他了,她那么爱干净,也肯定不会再要这个内衣。

许宴笙可以无耻得将它洗干净,然后挂回去。但他到底还没有进化成那种程度的变态,因此他只是将这条被他弄脏的小布料放入了上衣的口袋中。

水雾穿上了之前放在床上的那套衣服,他的视线不自觉地移动到某个位置,确定她应该换上了新的内衣才耳根发红地移开眼眸。

水雾原本无聊得趴在床上把弄着终端,这个东西现在像是一块石头,只能玩一些离线的小游戏。

星际的小游戏和蓝星的没什么区别。

也可能是创造了这个惊悚直播的祂就是这么没有想象力,只会抄袭蓝星的东西,不会创造。

听到声音,她转过身,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你终于肯出来了,有那么嫌弃脏吗,洗了一个多小时的澡,该不会都将皮肤搓破渗出血了吧。”

水雾幸灾乐祸地说着,像是自以为成功捉弄了人,什么都不懂的小女生。

许宴笙站在原地,水从衣服上滴下来,在他的脚下积起一汪小水洼。

绮丽的、暴虐的念头被他的理智压下去,他的指尖按了按口袋,心虚地检查偷走的东西有没有露出来。

好在水雾并没有发现,她理所当然地指使人,“我饿了,我要吃肉。”

她说完,又有点委屈,“柏时泽在的时候,都会给我吃肉的。”

好像反叛军多么苛待了她。

许宴笙莫名松了一口气,“知道了。”

但是承诺了的男子并没能成功回来。

他在食堂遇到了梅裔和白浔,许宴笙的身上还残留着与女子沐浴液相似的香气。刚刚打了一份饭想要离开的男子便被敏锐的两个人嗅到端倪,发现了他偷摸独自去见过贵族小姐的事实。

饭菜被踩在地面上,异兽的肉被踩烂,像是许宴笙破碎的脸颊。

许宴笙舔了下唇角,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