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冲着空气说道,“我想吃草莓。”
客厅中安安静静的,没有声响。
委屈是一瞬间蔓延到心尖的,积攒的恐惧、不安和不舒服控制不住的决堤,她红着眼圈,声音中带上了哭腔,“我要吃草莓,老公,你在哪里呀,我好难受,你就知道欺负我,连草莓都不给我吃,我最讨厌你了。”
她将抱枕扔到地上,抱着小毯子,只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可怜的人。
白日被削弱了力量,还无法顶着日光显露出身形的裴榆在暗处有些无奈的叹了声。烧灼的痕迹出现在苍白的手臂上,只有双手显露出实体的男子站在厨房中洗着草莓,细致的将底部绿色的叶子一个一个摘掉。
他的妻子又不讲理又没有耐心,连几分钟都等不了便要生气的与他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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