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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草药,宴焱自己也用过几次,效果倒是挺好的。

宴焱的手除却虎口的那层薄茧,其余地方都细嫩极了。也不知是不是那草药的原因,指腹揉着伤口外围时,从接触的那一寸肌肤开始不断的泛起酥麻,好像有千万只蚂蚁接连不断的攀过肌肤。

云梧极力克制着呼吸的幅度。

可焱焱的力道太轻,又太软。

于是麦色的肌肤浮上一层细腻的薄汗,肌肉绷紧如弓,随着宴焱划弄的动作一起一伏。

为了瞧清楚伤处的模样,宴焱又低了低头,仔仔细细的端详着伤处的样貌。

这可苦了云梧,伤口细麻的痛早已算不了什么,全部的感官都好像集中在了腹部。不光是细腻的触感,还有如同羽毛般轻扫的气流,一呼一吸,缓缓蚕食着云梧的神经。

“焱焱。”

又是一戳弄,不知是不是蹭到了什么地方,云梧终是忍不住般的,喘了口气,只是声音哑得不像话。

宴焱动作一顿,揶揄的往下瞥。

“云兄,你是不是憋狠了啊,怎么又……”

云梧的脸烧得不成样,宴焱抬起头,他就逃避的往旁边撇开头,避开宴焱探究调侃的视线。

他极力的憋着,青筋利落的根根绷起,呼吸发颤。

可下一秒,眼见着那一圈的伤口都涂好了药,宴焱的手一转,就要不老实的往下探。

“焱焱,别!!”

云梧猛的一抬头,近乎祈求。

宴焱略一抬眼,手上动作不停,甚至还饶有闲心的戳了戳剑柄:

“你别羞啊,总是憋着也不是个事儿,容易坏了。”

这么说着,宴焱秉持‘帮兄弟帮到底’的念头,劝道:

“你不如自己解决一下?”

云梧这下是真的憋不住了,舌头都有点儿打结。

“什、什么。”

他讷讷的吸了口气,又确认道:

“在这里吗?”

宴焱先前为了替他敷药,于是离小腹伤处便近了点,此时美人面轻佻的勾着一抹笑,还在调侃着云梧的羞赧,浑然不知这是个多么危险的姿势。

似乎只要略微一弯腰,便能用唇封住他喋喋不休的红唇,叫他再也说不出这样轻浮的话语。

喉头滚了又滚,察觉到自己在想些什么后,云梧几乎崩溃的抬起了手,掩面,深深吸了口气,指尖颤抖的揉了揉脸,再放手 时,眼里一片赤红。

宴焱打量了云梧两眼,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都憋成这样了,还逞强呢??

“云兄,不是我说你,老是憋着真的会出事的,受伤了也不说,都胀成这样了还是不说。”

宴焱眉眼间满是不赞同。

“这里一时半会不会有什么东西出来,就兄弟我还有你两个人,有什么好怕的??”

就是因为只有焱焱和他两个人才更要命吧……

但云梧有口难言。

云梧只能绝望的闭上眼,期望那东西能懂事点,自己消下去。

宴焱瞧着云梧一副逃避到底,死赖着不肯抬头,也不肯做任何动作的模样,心下颇为无奈。

云兄还是太纯情了。

作为他的好兄弟,宴焱叹了口气,自觉有义务教一教云梧。

于是他干脆利落的一勾云梧腰间的系绳,手往下探,精准的握住挂在一旁的箐云剑,与此同时,红唇轻启,半是认真半是调侃:

“云兄,你看好了,我就教你一回,下次你自己要记得。”

宴焱掌心很软,却又有着虎口的薄茧。他的动作很快,云梧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要害处就已经被紧紧包裹,略一拂动,箐云剑就骤然发出嗡鸣,剑身颤抖得不像话。

云梧只觉得脑中紧绷的一根弦骤然断裂,耳旁只剩下隆隆的嗡鸣声,什么也听不进,什么也想不了,只能瞧见眼前那漂亮纤细的手,指尖泛着粉,轻飘飘的把着箐云剑,明明是一柄稀世宝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