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备注了,只有他例外。
她心绪一转,提唇:“你说,你和谢弦深是发小?”
男人说是,明知故问的问题,他也挺好奇她在打什么“坏”点子。
“那你应该知道很多他小时候的糗事吧?”
陆砚行看破,轻笑:“你看样子很想听。说说想听的理由,我考虑考虑。”
理由。
没什么理由,单纯就是觉得上次他发那些消息威胁她,让她不爽,很不爽。
拎个把柄在手里,堵他那张阴阳怪气的嘴。
顺便,找乐子。
“好奇。”
这个好奇不是单纯好奇,理由也太过敷衍笼统。
陆少爷不说破,心领神会,笑了:“小时候,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
却盏一听,有戏,只不过故事刚开个头,下一秒便被当事人捉了个现行。
谢弦深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人潮中现了影,站定她身边,区域性的黯淡亘在她脖颈,她才回神。
也听到他开口,斯理语气:“这么感兴趣。”
“不如我说给谢太太听?”
却盏盱眙,莫名的,心跳随那句话的咬字频频渡重。
好像……她的尾巴还被他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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