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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恰好听闻冬狩上的猎物中有一只银狐,便想着亲眼来看一看银狐的模样。

谢昭昭朝她身后望了望:“阿母和阿爹也来了吗”

“没有,阿爹刚升了官,被一堆琐事缠的焦头烂额,哪里有时间来罗浮山狩猎十日。”谢彰彰道,“阿母不擅骑射,更不喜欢人多热闹的地方,便也留在了家里没有来。”

谢昭昭松了口气。

她上次带着赵瞿去过家里,虽然他乔装打扮过,却也不过是换了身平常人的衣裳,若她父母瞧见他必定是一眼就能认出来。

姐妹两人说话时,橙梓撸着袖子跑了进来:“昭昭,快来尝尝我烤的山雉好不好吃!”

谢昭昭领着小妹出了营帐,此时天色已黑,帐子外用木柴点着篝火,照的四处亮澄澄。

地上

架着一只青铜质地的烤槽,槽上中间摆着油滋滋的雉肉块,时不时有油脂淌落,滴在炭火上便是滋啦一声。

橙梓拿着花椒研磨的碎粉,一边转动竹签上的雉肉,一边均匀撒上调料,待到雉肉表面泛起金黄色的光泽,便取来已经烤好的面饼,将竹签裹在饼子里一撸,趁热递给了谢昭昭姐妹两人。

谢昭昭尝了一口,那雉肉脂膏丰腴,咬下去汁水四溅,外头皮肉焦香内里软嫩,夹在烤得酥脆的面饼里,却是别有滋味。

她不由赞叹:“好吃,你的手艺比皇宫里的御厨还好。”

谢彰彰也是连连点头,嘴里咀嚼着雉肉含糊不清道:“太好吃了,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橙梓被夸得脸红,烤起肉串却是更卖力了。

她还是头一次见谢彰彰,三人在一起边吃边聊,没多久便熟稔起来。

吃了半饱时,赵晛和橙淮一前一后从营帐后走了过来。

橙淮望着橙梓嘴角的油渍,轻笑一声:“原来你们躲在这里吃喝快哉,我说怎么没在望舒湖见到你们。”

说着,橙淮的目光落到了谢昭昭脸上。

自白云山祖祠一别,他已是许多天没见过她了,上次谢昭昭说过赵晛对她很有占有欲,是以她才会疏离他。

他先前没有机会见她,如今却是有了试探的机会,他倒要看看赵晛是否像是她口中说的那般在意她。

橙淮往前走了两步,站定在谢昭昭面前,动作十分自然地掏出了一条帕子,慢条斯理捻着帕子擦了擦她的嘴角:“阿昭,你嘴上沾了东西,如今也是嫁做人妇,怎么还像是小时候一样不顾形象?”

谢昭昭:“……”

她嘴角一歪,忍不住抬眸看向橙淮。

他今天吃错什么药了?

原先他装模作样在洗尘宴上屈膝为她整理裙摆时,她还未与赵晛定下婚约,即使他目的不纯,落在旁人眼中也是才子佳人的风雅韵事。

如今她已经嫁给了赵晛,他又在这里骚里骚气开什么孔雀屏?

橙淮却像是没看到她眼中的质问,笑吟吟回望着她,一双桃花眸勾着些缠绵缱绻的深情,若非是谢昭昭知道他的本性如何,恐怕要被他这般模样唬了去。

两人对视之间,赵晛皱起了眉。

不管他曾经娶谢昭昭是抱着何种目的,她如今已是他明媒正娶拜过祖祠的太子妃,橙淮此举何止是僭越,简直是不将他这个太子放在眼里。

赵晛正要发作,橙淮却转过了身,一边笑着与他搭话,一边又捏着帕子擦了擦橙梓的嘴角:“殿下你瞧瞧,这一个两个都是如此不修边幅,若是让别人看见可怎么了得。”

他神色太过自然,便仿佛将谢昭昭当做了橙梓一样的亲妹妹,倒叫赵晛愣了愣,硬是将漫到嘴边的斥责咽了回去。

赵晛本就不是个擅长冲突的人,他抿了抿唇:“无妨,大家都去了望舒湖赏月,这附近也没有旁的人。”

橙淮漫不经心地扫过赵晛紧绷的面皮。

他分明从中看到了不悦和愤怒,便如同谢昭昭说的那样,赵晛对她的确有占有欲。

可这占有欲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