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会因为这一点,就认同他。仅仅拥有一腔热血,是远远不够的。 菲兹用一种挑剔的目光打量着希瑞尔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而后冷笑:“你,凭什么?” 拉切尔殿下穷尽一生都没能做到的事,眼前的这个刚刚觉醒的Omega,凭什么大言不惭的说他能做到?菲兹注意到,刚才希瑞尔说的那句话,不是一种许愿,而是一句陈述句,他似乎仅仅是在向他们宣告一个事实。 但菲兹却觉得他大言不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