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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提醒道:“爷再收掉那个茶楼,燕泰指不定就不敢再开了,或者跑到京城之外的地方开别的。”

九阿哥挑眉道:“放心吧,他一点都不亏。毕竟咱们又不会强抢,再说了,各地哪里有京城的贵人多,钱更好赚?”

“燕泰的家就在这里,肯定不会跑远的。没了茶楼,兴许还会做别的,反正咱们跟在后头盯着点儿就好。”

苏澜心想,九阿哥这是不把燕泰薅秃了都不会放手了是吧?

燕泰有点惨,却也不算太惨,毕竟九阿哥给的补偿还是很大方的。

“说起来,燕泰跟康亲王的关系似乎不怎么样?不然的话,他其实可以找康亲王到皇上面前求情,这酒楼兴许能稍微保留那么一点?”

九阿哥摇头道:“燕泰的生母是个商人之女,就是个侍妾,康亲王却是王妃所出。听闻燕泰的生母当初还挺受宠,因为长得好,还会说话,深得上一任康亲王的喜欢。”

他没说太具体,苏澜是听懂了。

上一任康亲王宠爱这个娘家是商人的侍妾,冷落了王妃。

两边都生下儿子,王妃自然不可能看燕泰顺眼。

尤其上任康亲王的侍妾不要太多,宠爱也就一段时间,渐渐忘记了,想必两母子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等这位王妃去世后,侍妾没多久也死了,两兄弟倒也因为没怎么接触,彼此的关系勉强过得去。

加上燕泰很聪明,早早就用游学的名义出府到处去,不怎么在府里跟其他兄弟打交道。

他避开去,没打算争权夺利,其他兄弟对燕泰的态度还可以。

等新的康亲王继承爵位后,燕泰也不怎么回来,只用侍妾留下的钱开了一家小酒楼。

康亲王也不怎么放在眼内,谁想到只几年功夫就做得那么大了?

不过康亲王依旧不在意,毕竟商人的地位低。

哪怕燕泰弄出更大的酒楼来,也就那么一回事。

要不是这酒楼牵扯到水鬼身上,燕泰的日子就这么过下去,挺好的。

不但不愁钱,日子也过得轻松自在。

没有爵位和官职约束,燕泰作为康亲王的庶出兄弟,在京城里也能横着走了。

吃喝玩乐,他做什么都可以,也没谁敢得罪自己。

偏偏因为牵扯到水鬼,燕泰不得已只能把酒楼脱手。

他还以为能卖个好价钱,哪里想到九阿哥那么狡猾,竟然先让顺天府把酒楼封了。

还闹得大张旗鼓的,说是里面的店小二有问题,酒楼险些就要关门大吉了。

燕泰能怎么办,都不敢开价,恨不能直接把这个麻烦的酒楼送给九阿哥,好保全自己。

幸好九阿哥还算厚道,给的价钱虽然不是很高,却也还可以。

只燕泰有点心疼自己几年的心血,如今见酒楼的生意比在他手里的时候还好,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他好不容易振作起来,开了一家茶楼。

因为有前头经营酒楼的经验在,茶楼开的十分顺利,客人渐渐也多了起来,口碑亦是不错。

直到燕泰看见九阿哥笑眯眯过来茶楼,跟掌柜打招呼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九阿哥不安好心!

怎么的,九阿哥得了酒楼不够,还想把自己这个茶楼都收入囊中了吗?

他不叫九阿哥,叫九扒皮算了!

燕泰还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付九阿哥,勉强挤出一点笑容来,带着他去了顶楼属于他的包厢。

这个包厢是茶楼里独属于燕泰的地方,位子在角落,非常清净,隔壁是楼梯,隔绝了其他的声音。

开窗后能看见外边的景色,视野十分开阔。

九阿哥品着燕泰亲自泡的茶,满意地点头道:“上等的大红袍,你这茶楼真不错,泡茶的手艺也极好。”

燕泰没什么心思跟九阿哥打太极,直接问道:“不知道贝勒爷今天过来茶楼见在下,是有什么吩咐吗?”

九阿哥听后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