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嫌弃。”
张太医嘴上连连说着不敢,最后跟着管家一起走了。
等府上的下人陆陆续续走完之后,叶岁锦也不再端着了,他上前一一打开了箱子,看着琳琅满目的珠宝和珍惜物件,饶是见过世面的叶岁锦也不由得惊叹。
他拿着一根发簪欢喜的走到陶青面前道:“阿姆你看,皇上赏赐的都是些好东西。”
陶青低头看着叶岁锦手中那镶嵌着夜明珠的发簪,心中尤为赞同,见孩子这个反应,他有些好笑道:“赏赐下来的东西,怎么可能差的了。”
他揉了揉叶岁锦的脸蛋,轻声道:“锦儿若是看上了什么,尽管拿去便是,等你成了家后,可以给自己的孩子。”
原本一脸欢喜的叶岁锦听陶青这样说,脸蛋瞬间红了不少,他娇俏的嘟囔道:“阿姆怎的这么说,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呢。”
说完,欢欢喜喜的朝着那些箱子走去。
陶青看着叶岁锦通红的耳尖,站在他身后,但笑不语。
见陶青没有再次调侃他,叶岁锦乖巧的在箱子中挑选自己看的上的。
陶青静静的站在那看叶岁锦在箱子中挑挑拣拣。
原本管家还打算将这些箱子放到库房中,偶然瞥见叶岁锦看向箱子的眼神,陶青便让管家先去忙了。
也许是怀有身孕的缘故,只是刚出来一会儿,陶青便觉得有些累,便回屋躺了会儿,让叶岁锦挑选好了,把箱子让人搬到库房里去。
*
等叶胥将彩凤楼查封、贴条,如愿将国库充盈时,茅荣郅已经挥别了御书房,去了后宫。
原本今日就是为数不多的休沐时间,若不是叶胥那家伙自己给自己找事做,茅荣郅此时还在后宫检查皇子的功课,享受着为数不多的欢愉时刻。
等叶胥亲眼看见彩凤楼关门后,心满意足的回了家,然后就看到两小只一人趴在一个箱子中翻找着什么。
叶胥看到这个场景很是惊奇,这箱子里到底是什么,惹得小家伙们盯着被陶青臭骂的风险也要不顾形象的将头埋进去翻找。
叶胥放轻了脚步,慢慢的靠近后,才看清,原来是一些珠宝首饰,随后,叶胥便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他自觉这么多年来,自己在方方面面都没有亏待过两个小家伙,就连他不感兴趣的首饰,也是隔三差五的给小家伙们带来。
因着小家伙们的月钱有限,根本支撑不起京中那些首饰店铺的开销,为了不让小家伙们在别人面前低一等,叶胥一个大男人,总会时不时的去京中最盛名的银楼逛上一圈,为的就是给小家伙们挑选。
但凡是新出现的首饰,即使那款式在叶胥看起来对眼睛十分的不友好,叶胥也会买回来,他只当是自己不太理解现在小年轻的审美,一般情况下,都是陶青和两小只一人一个。
尽管在叶胥不知晓的情况下,那些丑陋的款式都被姆子三人悄悄的熔了,做成他们喜欢的款式,而银楼的老板知晓叶大人喜欢那些新奇的款式,也会令工匠绞尽脑汁制作一些看起来匪夷所思的款式,专门卖给叶胥,奇奇怪怪的误会形成了。
叶胥心中好奇:怎的现在看到这些首饰怎么连平日里的礼仪都不顾了。
叶胥看了一圈,并未发现下人,他心中松了口气,上前轻轻拍了拍撅着屁股,认真翻找,整个脑袋都埋进箱子里叶岁锦的脑袋,道:“锦儿,你这是做什么?”
叶胥将手背在身后,想: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想的,将脑袋真的埋在那些金银器物上,弄得他手都有些疼了。
叶岁锦离叶胥最近,叶胥不愿多走几步,只好打断了叶岁锦的翻找。
听到父亲叫自己,叶岁锦终于舍得从箱子里抬起头,他神情懵懂,手里还拿着一连串的首饰,看着叶胥道:“父亲,你方才唤我何事?”
叶胥有些无奈,对叶岁锦道:“这些箱子是哪里来的?总不能是邓嘉佑的嫁妆吧。”
叶胥的一番话给叶岁锦闹了个大红脸,他对着叶胥作凶狠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