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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较, 可叶胥心中总是过意不去。

现在终于有时间了, 叶胥想着他们坐在一起聊聊家常也好, 还能加深一些感情。

亲情也是需要维持的, 就算是长辈不说, 叶胥这个做小辈的不能不做。

叶胥看着坐在对面稳稳当当的陶父,与记忆中的相比,陶父着实是老了不少,脸上的皱纹比他上次见的时候多了不少, 原本一头乌黑的头发,现在掺杂了不少白发。

叶胥在心中感慨:岁月不饶人。

他率先开口关心道:“岳父大人,这么多年过去,您的身子可还硬朗?”

陶父对叶胥这个夫婿很是满意,别的不说,最起码他没有像别的男子那般,做了官之后,第一件事便纳妾,弄得后院不得安稳。

俗话说:升官发财死老婆。看着坐在一旁面容几乎没有怎么变化的大儿子,陶父越看叶胥,越觉得满意。

昨日,他已经悄悄的打听了,这整个叶府,除了他家青儿,没别的不三不四的人。

他这个夫婿,每天不是去上值,就是回府,从未去吃过花酒。

陶父想着自己昨日打听来的事情,悬着这么多年的心终于放下了不少。

看来陶父还不知昨晚叶胥去青楼的事情。

陶父见叶胥还关心他的身体,心中更加满意了,爽朗的回道:“还不错,都是些老毛病了。”

叶胥听完,当即坐直了身子道:“这些小病可不能放任,明日,我递牌子,让太医来给您瞧瞧。”

然后便看向陶姆道:“也给岳姆看看。”

叶胥的一番话,让陶父和陶姆对他更满意了。

他们虽然没有来过京城,可他们也知晓:这太医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请动的,太医都是给皇上看病的,他们这些老百姓哪能请得动太医来,他们也是沾了夫婿的光。

陶父听到此处,心中原本那一丝丝儿子跟着他去那些鸟不拉屎地方的不满也消失了。

此时叶胥既然愿意为他们请太医,说明他心中是有青儿的。

若不然也不能这般在意他们的身子。

一行人坐在后花园中说说笑笑,日子真是越来越有盼头了。

除了陶廷,陶廷此时做着之前同荀文林差不多的活计,看着眼前这么厚的书籍,陶廷觉得这中了进士之后的日子,与他想象中的还是有些偏差。

*

到了午饭,一家人便去用了饭。

等饭后,叶胥看出陶青满脸的疲惫,就扶着陶青进了卧房,叶胥对倚在床侧的陶青道:“若是觉得身体不适,就歇会儿。”

方才在后花园中,他就见陶青时不时的揉腰,看起来很是不舒服。

叶胥看着陶青越发疲惫的面孔,心中很是自责道:“昨日,我们去彩凤楼执行公务,为了做够面子功夫,我们一行人便点了些酒菜。”

说着,叶胥就越发觉得这彩凤楼不讲武德,语调中不免带了些怒气道:“谁知,他们竟然在酒菜中下药。”

陶青能理解叶胥这是因为公务,体谅道:“你从未去过那个地方,自然不知他们会在里面下药。”

随后,陶青强撑着眼皮,有些不解道:“你不知晓,你同行的官员们也不知晓吗?”

虽然叶胥之前从未去喝过花酒,但他可听说:这朝中的大臣,不少人都喜欢时不时的去喝花酒。难不成昨日他们一众官僚,就没有一个去喝过花酒的?

陶青的一番话,让叶胥明朗了不少,怪不得茅荣轩当时那般自然的动筷,原来他也不知晓这彩凤楼私下做的手脚。

见叶胥面上不自觉浮现的笑意,已经躺在床上的陶青有些奇怪,叶胥对上半睁着却困惑的眼睛,解释道:“跟我一同前去的是瑄王。”

陶青想:依着瑄王对瑄王夫的黏糊劲,他未吃过花酒似乎也合理。

当时的茅荣轩就那样毫无防备的动了筷,叶胥想着:茅荣轩在此事上心中定有判决,见茅荣轩已经开始用了,叶胥也动了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