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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高低胖瘦,环肥燕瘦,只要你能想到的,他们都送了过来。

当然哥儿女子都有。

当这些庸官信心满满的以为叶胥此次定能被自己收买下来,沉浸在喜悦中的官员们,次日便被叶胥告了御状:说他整日无所事事,竟然关心起自己的后院。

于是那天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这些庸官被皇上训斥了一番,罚了一年的俸禄,更有甚者直接被撸了官职。

茅荣郅当然知晓叶胥这个青梅竹马的夫郎在叶胥心中的重要性,国色天香的公主叶胥都看不上眼,岂能看得上几个歪瓜裂枣。

前些日子,茅荣郅同父异母的妹妹说自己看中了叶胥,自愿为妾,茅荣郅虽然对公主自甘为妾的说法很是不赞同,训斥了一番后,见她还是不改心思。

茅荣郅无法,只好亲自试探叶胥的口风,叶胥当即明白了茅荣郅言外之意。

公主怎么可能自愿为妾,别说叶胥压根不想娶公主,就算是娶了,可公主又怎么甘愿为妾,到时候最危险的就是他的夫郎陶青。

更何况,他孩子都有四个,叶胥又怎么可能因为公主而破坏自己圆满的家庭。

叶胥当即直言:自己可以不做官,但是不能失去夫郎。

总之就一句话,他宁愿做个庶人,也不愿尚公主。

见叶胥态度这般强硬,茅荣郅也不好多说什么,话音一转就落到了政事上,仿佛刚才探叶胥口风的人不是他一般。

茅荣郅心中自然知晓一个能干的臣子与一个公主孰重孰轻,他自然能分得清。

当京中的官员发现叶胥是个油盐不进的滑泥鳅时,叶胥已经再次被茅荣郅重用。

当然,这些都是日后的事,现在的叶胥还只是一个看着屋外的极寒天气眉头蹙的能夹死只苍蝇的巡抚。

听着屋外传来呼呼的寒风声,叶胥心想:怪不得这营州地处偏远,人口稀少,这一年中有将近六个月出不了门,谁能忍受得了。首先叶胥就忍不了。

叶胥来营州之前,只知晓这边的土壤肥沃,种出来的庄稼不错,产量也高。

可他实在是没想到这边的天气竟然这般极端,感受到屋外的寒冷,叶胥的眉头无意识的皱了皱。

陶青见叶胥今日书也不看了,就在那边背着手来来回回的走,还时不时的扒开帘子探头瞅向屋外。

走一会儿就停下来叹气,陶青看叶胥这般模样,担心叶胥心中郁结,上前给叶胥披了件衣服。

生怕叶胥一个人憋出了什么毛病,关切的问道:“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对上陶青关怀的眼神,叶胥不由得一怔,无奈开口道:“你看这天气这般寒冷,我们待在屋中还好,可这样的天气若是一直这样的话,百姓们接下来该如何过活。”

其实叶胥想说的是:寒冷的时间长了,百姓们劳作的时间相比于其他地方便少了不少,这手中存的银钱相对也会少。

陶青听完叶胥的话,望向屋外地面刚落满的雪,心中的忧愁不比叶胥的少。

确实,这般寒冷的天气已经维持了四个月了,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停下来,之前他们在老家时,寒冬最多只会持续三个月,三个月之后便是开春。

可他看现在这个架势,寒冬还要在持续一段时间,因为他们只见雪下,不见雪化。

陶青知晓叶胥心中担忧百姓,只好宽慰他道:“夫君不必太过忧心,这营州的百姓已经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应当是适应了这个天气和生活。”

“夫君也不必太过着急。”看着叶胥嘴角刚起的小泡,陶青的语气中不自觉的带了些担忧,继续宽慰道:“与其这般着急,还不如好好想想法子,等到天气回暖之后,该如何改变百姓们现在一成不变的生活。”

叶胥听完点了点头,他心中也是这般想的,可是他看着现在寒冷的天气这般长,总是忍不住心疼,这营州的百姓们之前到底都是怎么过的。

他们是靠着什么渡过这个寒冬,又是怎么在短短的六个月,存好一家人过冬的食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