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大,不一定都会挺个硕大的肚子。”
长夏摸到一点弧度,忍不住笑了下,又问她近来胃口怎么样。
得知胃口尚佳后,他眼睛又弯了弯。
闲聊几句,长夏匆匆进灶房,给鸡汤锅底添了把柴,又看看馒头锅的火,正烧的旺,不用多管,才又出来。
坐一阵子,杨小桃就回了家,说她娘也炖了鸡汤,不过是乌鸡汤,这会子该炖好了。
晌午。
太阳挺晒,热辣辣的,只比夏天的威力小一些。
裴家人在堂屋吃饭。
热腾腾的包子馅多皮薄,其中肉馅最香,纯肉,只剁了葱搅进去,一共包了二十个,手笔颇大了些。
咬一口,肉馅饱满,肉汁浸染了包子皮,那叫一个香。
长夏大口吃肉包子,一个字都顾不上说。
裴曜更是埋头猛吃。
陈知几人也大口咀嚼,香到眼睛都快眯起来。
地皮菜豆腐馅的包子搁在平时很香,今天一下子逊色了几分。
一个人两个肉包子,还余八个,留着过两天再吃。
比起菜包子,肉包子到底小一些,连窦金花都没饱,又拿起一个萝卜包子。
吃着包子喝着鸡汤,还有鸡肉吃呢,这一顿实在是丰盛。
·
和往年一样,到日子后,裴有瓦赶着驴车出门远行。
今年穿了新棉衣,戴着新棉帽,更暖和,迎面吹来的冷风仿佛没什么威力了。
习惯了他出远门,陈知暗暗叹口气,担忧一下,也就不去想了。
长夏在织布,织布机子哐当哐当响。
窦金花在一旁纺线。
该干的活照样得干。
陈知清点完家里各种菜和粮,米面足够,南瓜冬瓜也比往年多几十个,不愁喂猪。
像核桃、板栗,还有柿饼柿子干,以及其他果干的量,足够一个冬天当零嘴吃,心里踏实下来。
不过还是得去买两车大白菜拉回来,萝卜也要买一些,腌一坛萝卜条,吃着也下饭。
他关紧杂屋门,没在院里看见裴曜的身影,也没听到声音,以为儿子躲懒
这才上午,今天还没干活呢,有什么可歇的。
于是他走到东厢房门口看了眼。
见裴曜正忙着掏一块木头,没有偷懒,他就没出声,做自己的活去了。
傍晚。
晚饭吃得早,天还没黑,裴家人就盥漱完,各自回了屋。
天光尚存,长夏刚上炕,一转头就看见裴曜用小锉刀打磨今天新做的木头小夜壶。
他心中无奈,但没说什么。
谁知裴曜一抬眼,就看见他那副一言难尽的眼神,明显有点嫌弃,和平日的温顺有些不同。
忽然对视上,长夏心虚,连忙移开视线,殊不知已经被发现他在偷偷嫌弃。
裴曜一笑,扬声道:“你嫌我做这个?”
长夏磕磕巴巴否认:“没,没有。”
“还哄我,都快写你脸上了。”裴曜声音依旧没有压低,语气里带着笑意。
长夏这下没话说了,只好闭了嘴。
裴曜举起掏空的小夜壶,说:“不是我乱讲,廖记那些小玩意我看过了,一些丑东西怪东西也卖,多得是人买,不过一个小小的夜壶,又不是什么腌臜东西,改天再去送木雕,我问问廖叔,看他要不要这个,说不定能卖几文钱。”
卖这个?
长夏看一眼他手里的小夜壶,只觉粗鄙。
下流虽然谈不上,可这种东西,就算有人买,能做什么呢?又不是真的夜壶,难不成真的要摆起来,让人去看。
他欲言又止,心知自己说不过裴曜,只得咽下那些话。
见那张漂亮温和的脸上又露出一言难尽的神色,裴曜笑容更大,问道:“你不信?”
长夏不语。
裴曜摸摸下巴,想了下开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