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却还是自虐般问:“他对你做了什么?”

虞藻:“他很有钱,对我也很好。我们住在一起,昨天还是他帮我脱的袜子。”

楚熙喃喃:“是吗?”

也是。像你这样娇气的人,肯定没多少耐心,穿脱都要人帮忙,把雪白笔直的腿伸过去。

以为是使性子,实际是奖励。你怎么这么笨,为什么这都不知道。

虞藻自认已经说得很过分,然而恶毒指数一点都没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