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楼垂着眸,盖住无法掩藏算计的双眼。
他很清醒。
郁萧年每个藏着忧虑的眼神,每句含着关切的话语,他都看得真切、听的清楚。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身体的糟糕状态,但还是……放不了手。
生病加剧了依赖,薄弱的理智无法对抗身体的本能,只能眼睁睁地瞧着他借着生病作为借口,花样百出地耍无赖。
他早从噩梦中清醒,但恐惧没能散去,梗在心口,让哪怕只有一分一秒的分离都让他焦虑不已。
只有双眼真真切切地看着,只有双手牢牢实实地握着,才能稍稍平息如烈火灼心般的惊惧。
“江晚楼。”郁萧年抵着江晚楼的额头,逼迫beta不得不与他对视。
他说:“不要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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