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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添一丝禁欲感,冷调又恰好中和了她旗袍、首饰的香妃色,可谓点睛之笔。

而云璃偷窥过,孟琼华戴着这堪称疏离的装备,抱着云无霜的腰,手指按得紧,不时颤动过。

尽管两个人的接触只有一个吻。

甚至算不上吻。云璃离得还很远,只是看着母亲随意对着算得上天神的炫技之作的脸,上下其手。

曾经的孟琼华都不反抗,乖顺的受着,予取予求的,把自己全身心交给了云无霜,她合法的爱人。

这骨子里透露出的放浪,和外表的妖媚很搭,又被最显眼的白手套提亮。

仿佛皓月皎洁无暇,又有柔肢在冷光中翩翩起舞,带着最纯洁的欲|念。

对云无霜,孟琼华是费尽心思去讨好。手套只是她们的情|趣。

对云璃

孟琼华在她们的第一次,曾试着取下这只手套。

在云璃瞳孔微缩,身子因为没有遮挡,又淋了冰酒而发颤,正期待着一点温热的接触时。

孟琼华一只手指,一只手指的抽松手套。仿佛就要对她下手。

云璃喉头因此微动,有些干涸。

她才刚满21岁,还不如刚进家门的孟琼华年纪大,哪儿懂情啊爱啊。

她只知道喜欢与厌恶。

对孟琼华,她有盛大的喜欢。

对沈家那少爷,她满是极致的厌恶。

于是一刻钟以前,她带着酒,只穿一件浴衣,敲开了孟琼华的门。

她不想出嫁。至少,不会选沈家。

若要她结婚。

云璃解开长袍脱下,往自己身上倒酒,动作生疏僵硬,看得出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紧张到无以复加。

表情都有些绷不住。

冰凉的液体覆盖过她的隐si,流淌进她的血液,热了她深藏的热忱。

如果要结婚。她只想和眼前的人。

哪怕眼前人曾经是

哪怕这位带毒的菟丝子害了她的母亲,害了她的云家。

哪怕现在,眼前这人眸中满是讥笑与嘲讽。

云璃觉着,要么是酒精,要么是她疯了。

她看这嘲讽,竟也觉得好美。

这好美的人,对她产生了兴趣,让她就这样兴.奋。

佯装要摘手套来碰她,让她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手套看着就要摘下了。

孟琼华忽然停了动作,把白丝绸拉回去。

“我可不想碰你。”孟琼华勾了下嘴角,拿过云璃手里的酒瓶。

把剩的酒往云璃身上泼,淋她个猝不及防。

寒意从头到脚,由外向内。

最后冰透了云璃的身心。

“云无霜的女儿,简直和她一模一样。”孟琼华随手把酒瓶放到一边,也不在意自己究竟泼冷了什么。

“你母亲刚出事,就能来勾|引自己曾经的小妈,自己的仇人。可真是厉害。”更难听的话,孟琼华还不屑于说。

光是这么一句挖苦,就比剖心还让人痛。

“做吧。让我看看你究竟能有多自私。”孟琼华躺下了。

戴着她那双手套。

象征着她不愿意碰自己的手套。

云璃中断太过疼痛的回忆。

她确实是一个很自私很自私的人。

因此,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她关上藏书阁的门,靠在高高的窗台,身体紧贴着玻璃,身下是需要搭梯子才能上到的高度。

她已经很久没有选过这个最高的窗了。

摇摇欲坠的感觉让她紧张,因此不再去有闲心管她那死去的少女情怀。

她那不道德的暗恋,藏了四年的玫瑰蝴蝶,最终夭折惨死的喜欢。

现在该彻底丢掉。

想着想着,云璃睡着了。

梦里是天堂和地狱,极热与极寒。

就像她曾经的爱,已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