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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点吧?”无形的压迫感勒紧喉咙。周围几桌的喧闹声低了几分。

白野泽笑着的脸一僵。

好消息,应该是找到知情者了。

坏消息,好像在得到情报前先被疑似对面那头的人警告了。

是不是把目的说出来的太明显了……但是那玩意儿不说明显一点,得慢慢打听到什么时候啊。

“哎呀,大哥误会了!”白野泽高举双手,笑容在那张老实的脸上显得更加“傻气”了:“小弟就是好奇,听个新鲜!您瞧,我这不手气背嘛……”

他晃了晃自己的钱袋,完全可以听出里面只有几颗灵石碰撞的响动。

精瘦男子嘴角扯出冷笑,对旁边一个膀大腰圆、手臂刺着狰狞兽头的修士偏了偏头。

兽头壮汉蒲扇般的大手“砰”地拍在桌上:“小子,规矩点!在这里,只赌钱,不赌嘴!要玩就老实下注,不玩就滚蛋!”

白野泽看着那赌桌在修士手底下直接震了震,忽然有点想念早课时常德仙君敲他脑袋的力度了。

起码比这修士的手落到他头上好啊。

白野泽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关键是这种东西,他就从没赢过……

“玩!当然玩!”白野泽最终把心一横,指尖灌注一丝极其隐晦的灵力震颤,用手将他的钱袋扔到“小”的区域:“买小!”

兽头壮汉狞笑,抓起骰盅急速晃动,骰子疯狂撞击,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看到壮汉的表情,白野泽心中那点不妙的预感,愈发浓了起来。

“开——!”

骰盅扣桌!

五、五、六。十六点,大!

白野泽见状,眉心一跳。

不好啊。

他的小把戏在落盅的禁制下瞬间失效,让周围人哄笑爆发。

“哈哈哈!果然是个新来的!”

“要输光底裤喽!”

精瘦男子满意一笑:“既然你输了……那该轮到我们收利息的时候了。”

“什么利息……”白野泽头顶上的那撮毛几乎都要立起来了:“行行行,大哥们,我的钱袋就在那,你们要利息的话自己从那取就行了。”

那男子轻蔑地扫了眼那不起眼的钱袋,这小子身上能有几个钱,八成把他人卖了都不一定能凑上几十颗灵石。

主要是这人和魔渊的事情……居然都打听到四大家族这方面来了。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就这点利息可不够。”精瘦男人缓缓对白野泽说。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那个身材魁梧的壮汉直接将手朝着白野泽本人伸过来!

然而就在他即将碰到白野泽的刹那!

“哒。”

一声轻响,如玉珠落盘,清晰穿透所有喧嚣。

声音来自整座阁楼的最顶层,那个需要验证层层身份才能进去的地方,所在之人非富即贵。

总之就是,惹不起。

而此时那层楼的正中央,垂挂的细密珠帘被一只素白得近乎透明的手轻轻拨开一道缝隙。

整个阁楼瞬间陷入死寂!所有声音被扼住。狞笑的壮汉僵在原地,伸出的手悬在半空。无数张脸孔凝固着惊愕与敬畏。

是要改变赌场交易的规则?还是要宣布足以震动修真界的消息?

大厅内的众人心思起伏,连那个打算抓住白野泽的精瘦男子也不敢轻举妄动。

直到珠帘被彻底拂开。

月白色长裙如水,乌黑长发被一根简单的簪子松松挽着。面容清丽,身形削瘦,像是远山的寒玉,在这种氛围下,无端给人一种清冷凌厉的感觉。

她的眉眼疏离平静,缓步走下楼梯,步履无声,裙裾拂过台阶,像一片云悄然滑落。?!

白野泽瞪大眼睛。

我靠,云霜月?

不是,她怎么在这啊。

白野泽就这么看着云霜月走到赌桌旁,她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