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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徐长嬴拍了拍腿:“快了快了,再多一个星期就能拆石膏了,没办法,工作嘛。”

李旭隐递给徐长嬴一支烟,徐长嬴却摆了摆手,“我又开始戒烟了,不抽我这腿还能快点好。”

李旭隐叼着烟笑了起来:“上次你腿也不利索,怎么又突然开始惜命了,是有人不高兴吧。”

徐长嬴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道:“也没有。”

“听去你那的AGB专员说,你废了不少力气给李嘉玉戒|瘾,”徐长嬴盯着地上的烟头轻声道,“效果怎么样?”

“不怎么样,”李旭隐缓缓吐出一口烟,“一开始找的是戒|du所的医生,后来又找了实验医疗中心的医生,效果都一般,都不如用绳子捆着。”

“夏青让我说,glory是新型神经性毒品,一旦开始戒,中间不能心软,不然重来一次只会比之前效果更严重,”徐长嬴胳膊撑在膝盖上,弯腰侧过脸看向李旭隐。

“你没心软吧?”

李旭隐抽了一口烟偏过脸,看见徐长嬴审视的目光,沉默了三秒,“没有。”

徐长嬴收回目光,道:“那就好,如果你无法坚定,中间不断让他反复重来,说句难听的,不如不戒,不说身体的激素系统,人的精神也会彻底崩溃。”

“我明白,”李旭隐掐灭了烟蒂。

“你之后怎么打算,李家不会找你麻烦吗?”徐长嬴语气中还是带了些关切。

李旭隐冷笑一声:“我都被踢出李家了,我为何还要关心谁找我麻烦?就算庆元倒了,也和我没关系。”

徐长嬴笑了一声:“也许就是因为你是这样的性子,全家都去信邪|教也要瞒着你,你父亲那边呢?”

李旭隐道:“我还没有和他说,我可以确定他也并不知LEBEN之事,我们这一房也许就是给李嘉豪和李旭阳打工用的。”

徐长嬴隐隐知道李家的事情,在他中学时,李畑越更加宠爱李旭阳的父亲李嘉豪,但是在他大学时,李嘉豪主持的一处大桥因建筑质量欠缺,发生了惨重的坍塌事故,庆元一度陷入覆灭的危机。

从那之后,李旭隐的父亲李嘉平,从士官学校卸职后逐渐成了李家的主话人,如此看来,李旭隐一家在李畑越那里的地位仍然是一个谜——费劲费力地给李旭阳一家收拾烂摊子,重振庆元这么多年,结果还被排挤在家族性犯罪的黑幕之外。

简直倒霉透顶,又寒心至极。

“你呢?”李旭隐扭过头看向徐长嬴。

徐长嬴歪了歪头:“什么?”

“夏青,”李旭隐笑了一声,“他和你把李旭阳送到监狱里,他母亲不会有意见吗?李旭阳在李家可没少哄林夫人。”

徐长嬴若有所思道:“说起来,夏青与李旭阳压根不熟呢,但今早林殊华知道了这件事,直接大发雷霆。”

李旭隐挑了挑眉:“他会因为李旭阳生你们的气吗?”

“你说反了,”徐长嬴哭笑不得,“他气得是李旭阳居然是罪犯,他担心这人会给他们林家完美的神明添上任何一丝一毫的污点,我猜要不是他理智还在,他可能要打电话去劝林涵山与李嘉豪离婚。”

李旭隐被徐长嬴的话逗笑了,他那苍白冷峻的脸上终于添上一丝生动的神采,“大厦将倾,可能独善其身的只有林家了。”

徐长嬴此时还没意识到李旭隐口中的隐喻,李旭隐看了看手表,站起身,“我需要回去了。”

徐长嬴抬起头看向高大的alpha,有些惊讶:“你不休息一会儿吗?刚下飞机。”

李旭隐面色平静,但眼中闪过了一丝复杂的情绪:“我要在凌晨之前赶回去。”

徐长嬴才意识到他是要回到圣保罗,微微一怔:“李嘉玉,状况不太好吗?”

李旭隐道:“每天其实都差不多,捆起来后就关在那里。”

“那还能一直捆着吗?”徐长嬴想起了之前在LSA医疗中心看到过的glory戒|瘾者,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