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反应。”黎淳显然对这么高门大户也是颇为了解的,“他们自有通天的手段让人活命,那位曹老夫人我在南京时便有所耳闻,是个厉害的人物。”
江芸芸还是有点紧张,小脑袋瓜子转来转去的。
“便是这次不能考,下次你也能考中,何必慌张。”黎淳不解问道。
江芸芸没说话了,小脑袋立刻蔫哒哒低着。
黎淳立马闭上嘴了,咳嗽一声:“这事我给你看着,你快去休息吧,瞧着脸色还是不好,要好好吃药,不要倒了。”
“我才不会倒药。”江芸芸随口说道。
黎淳觉得自己被嘲笑了,立马眯了眯眼。
江芸芸不明所以,但还是察觉到不对劲,又溜溜达达跑了。
—— ——
这事确实如黎淳所料,曹老夫人请了一个在南直隶都很有名气的讼师,直接用这些都是仆人,且犯有大错,至于人埋在水里则是因为家中无人愿意认领,这才处于安葬的目的埋在水里的。
那个讼师确实有本事,对于大明律非常熟悉,整件事情说得,甚至还是曹蓁这个当家主母好心,最大最大的问题就是最后处理的办法稍微有一点点不妥当。
——“江家那位老爷自来就不管家中任何事情,那些仆从胆大妄为,说不定就是看中这些才会给曹夫人难堪,曹夫人一介女流,一是按照规矩处理此事,那些死者犯下如此大的过错,打死自然也是应得的,唯一的瑕疵就是如何处理他们的尸体,说起来也是江老爷更为失职才是,若是他一个大男人出面,非要让那些家人把那些仆人好好安葬了,曹夫人岂能心软他们死后无所去处,这才水葬了他们,年年也都请了道士到处去超度,也是希望他们来生似水,平静安稳呢。”
最后曹蓁无罪释放,缴了五百两银子,曹老夫人甚至心善地给了那些仆役的家人一大笔银子,眼下城内人人都说老夫人菩萨心肠。
“不过曹家要全部去应天府了。”江渝坐在椅子上晃着小腿,笑眯眯说道,“扬州大生意的店铺还留着,小店铺的全卖了,娘这几日就是和秦夫人在办这些事情,打算低价趁乱入手。”
江芸芸惊讶说道:“娘现在这么厉害了?”
“那是!”江渝小下巴一抬,得意说道,“娘现在超级厉害了,也会跟着秦夫人一起出门了,一点也不会害怕了。”
江芸芸满意点头:“真棒。”
“对了。”江渝吃好糕点这才想起正事,慢慢爬到江芸芸怀中,小心翼翼问道,“娘问你什么时候离开扬州啊,她说茹老夫人在这里,总是有些不安全的。”
江芸芸也是心中一惊。
“赶紧走吧。”江渝也跟着小声说道,“茹老夫人最近老抓着我把脉,非要我吃药,你走了,我就不用每天来看你了,我也可以跟着出门玩了。”
—— ——
江芸芸稍微健康一点后就火速拜别老师和师娘,面对茹老夫人和气地询问是否还要再次把脉时,跳了好几下证明自己已经身轻如燕,大病非常愈了。
茹老夫人看着她紧张的小面容,过了一会儿,笑着摇了摇头:“走吧走吧。”
江芸芸火急火燎跑了。
茹回春沉默下来。
“说起来,他有一个师兄据说也有天阉之像,至今不长胡子的,但他对外说自己是深得某一真人的传承。”金旻低声说道,“你说会不会也是这个情况啊。”
茹回春没说话,眉眼低垂,过了好一会儿只是抬头笑了笑,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你还是照顾好自己吧,跟养了一个小孙子一样,衣食住行都要照顾着,你身子都差成这样了自然要以自己为主,再说了谁收的徒弟谁自己哄去,要我们操什么心。”
金旻闻言笑着摇了摇头:“操心惯了。”
那边江芸芸临走前,还好奇地去了一趟江家门口看看。
曹老夫人动作很快,说要全家去往应天府,几日时间江家门口便瞧着冷清了许多,据说前天就全部都走了,拉的车足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