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感受到沉甸甸的重量。
——她到底是受了黎家的庇护。
“帕子呢?”黎淳问。
江芸芸呐呐掏出潮湿的帕子,不好意思地揉了揉:“我洗干净还您。”
“擦擦手。”
江芸芸呆呆地,好似提线木偶,像是没听明白他的话,用帕子胡乱地抹了一把脸。
——江家这一关是过了吗?
——黎公怎么突然转性了?
——收徒还收吗?
她满脑子胡思乱想,一肚子话堵在喉咙里却说不出一句。
“若是他写不出令您满意的卷子呢?”沉默间,江苍打破沉默,“若是,他就是不行呢。”
黎淳眼中的慈悯一闪而过,那双年迈衰老却又沉静智慧的瞳仁安静地注视着江芸芸。
“那你便另寻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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