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设,是不是该跪下来揽责求情?
宫循雾盯着他的眼睛,询问似的微微挑了下眉。
叶妜深顿时否决了刚才的想法,宫循雾看起来并不像会为了傻白甜罔顾律例的冤大头。
“殿下饶恕家弟不能行大礼。”叶凌深膝行上前,恳切道:“三弟杖刑受伤,说出来不怕殿下笑话,微臣兄弟三人都挨过家法,从小到大都是战战兢兢,小偷小摸,坑蒙拐骗,是断断没有的。殿下别误会,三弟是老实孩子,只是家规森严罢了。”
宫循雾不为所动,像是没听出来他为自己开脱之意,漫不经心的打量了一眼叶妜深的床。
叶妜深觉得他的漠然似乎在对叶凌深说:有谁问你了吗?
“不冷?”宫盛胤看向叶妜深,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就在叶妜深以为这个话头结束时,宫盛胤又有些突兀的说:“那便是怕我。”
叶妜深本能向后挪了一点点,像小乌龟慢吞吞的缩回壳里。
宫循雾一定相当把握翡翠的下落,才会来到这里质问。叶妜深确信这一点。
而他作为一个犯错了还要依靠家法规训的“小孩”,不该得到情绪寡淡的祁王一声关怀,那便只会是宫循雾正在不明显的审问他。
“不怕。”叶妜深将自己“从犯”的身份摆脱:“我只是不太耐痛。”在近乎逼迫的眼神下,他睫毛轻微颤动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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