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连忙去把药碗端过来:“先喝药。”
叶妜深接过碗, 一口气把药喝干净,态度很卑微的问:“我可以走了吧?”
原本不愿意让叶妜深病着出去, 但叶妜深的语气和态度都太乖巧, 叶荷一时虚荣心盛涨, 矜持的点了点头:“那你快点回来。”
门外就停着马车,叶妜深上了马车觉得有点困,他往窗外看了一眼,然后放下轿窗, 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哈欠。
柳轻盈一直在旁边抹眼泪, 他的小声呜-咽距离叶妜深越来越远,就在叶妜深快要闭上眼睛时, 被柳轻盈伸手揽到怀里,他把叶妜深的脑袋放在自己肩膀, 然后轻声说:“睡吧。”
叶妜深阖上了眼睛,等叶妜深再醒来时他是躺在床上, 他坐起身,想不起来自己何时到的五皇子府,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跑到床上来的。
更让他惊讶的是, 有人帮他换了寝衣,头发也散开了。
叶妜深撩开床纱往外看,有侍从发现他醒来后就出去了,片刻后宫盛胤走进来,他穿着很寻常的暗色冬袄,但高挑挺拔的身形和不错的长相显得衣裳都昂贵起来。
叶妜深心顿时沉到谷底,冷声问他:“柳轻盈在哪儿?”
“他走了。”宫盛胤面容严肃,一步一步,不急不缓的朝叶妜深靠近,一步之遥时停下来。
他保持着审视叶妜深的傲慢姿态,下巴微微扬起,目光自上而下。叶妜深在他的注视下忍不住瑟缩,但只有一瞬就被虚张声势取代了。
叶妜深用漠然的神色回视他,近乎咬牙切齿的诉道:“卑鄙。”
不需要多说什么,叶妜深已经明白了自己此时的处境:他被宫盛胤配合柳轻盈骗到了这里来。
宫盛胤嘴角勾了勾,干脆在他旁边坐下,手指轻佻的想碰叶妜深的脸,被叶妜深偏开脸躲掉了。
“蛰容…”宫盛胤强硬的捏住了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扳正与自己面对面,态度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尊重:“我早该想到不会只有我一个人中意你。”
叶妜深蹙眉看着他,漠然不语。
“但我真没想到祁王对你有心思。”宫盛胤已经不再称呼宫循雾为皇叔,他的眼神变的冰冷:“那日大宴上,你们真让我吃惊。”
叶妜深看着眼前的宫盛胤,剧情一幕幕在他脑海里飞速闪过,关于宫盛胤与柳轻盈互诉衷肠的部分被放大清晰,一字一句都让叶妜深觉得无比恶心。
“怎么会有这么廉价的情感…”叶妜深露出嘲讽的眼神。
宫盛胤脸色微变,他有点不确定自己会被叶妜深用这样的眼神看,不是他预想的害怕和盛怒,而是轻蔑。
叶妜深看不起他。
“我的感情廉价,那祁王的感情就不廉价?”宫盛胤忍不住凑近,他的嘴-唇几乎就要碰到叶妜深的嘴-唇,叶妜深用尽全力偏开头。
宫盛胤被他的反应伤到了,松开手任叶妜深如惊弓之鸟般缩到了最里面,叶妜深的背紧贴在墙上,防备的看着宫盛胤。
“蛰容。”宫盛胤站起身,宣判对叶妜深的处决:“没有人知道你此时在哪里,只要我顶住压力不把你叫出来,连宫循雾也找不到你。”
叶妜深一怔,他甚至觉得有点心虚。虽然宫盛胤没有在玩猜他心事的游戏,但叶妜深却像是被点破心事一般难堪,他刚才真的在想宫循雾或许可以找到他。
“柳轻盈在哪儿?”叶妜深问他:“你让他骗我来见你,你想过他的感受吗?”
宫盛胤啧了一声,手抵在下巴上,片刻后很疑惑的问叶妜深:“他骗你,你还在意他的感受?”
叶妜深没理会他的嘲讽,斥责他:“柳轻盈才是真心待你,你必然有后悔的一天。宫盛胤,你忘了是谁在你微时与你相伴,你忘了是谁委曲求全,听从你的一切命令,即便你在戳他的心窝子,你做的这些混账事,知道以后有多难挽回吗?”
“你住口!”宫盛胤扑过来,用巨大的力气将叶妜深从最里侧扯过来,叶妜深完全失去对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