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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哥哥对你还是很好的,呀,你还给我带了金乳酥,才一天,我都饿得头晕脑胀了,真是我的好宁宁。”

宛宁微愣反问:“他对我好?”

梵玥咬着金乳酥点头:“你不知道吧,那次佛像图我们之所以能过关,是哥哥提前把你临摹的画换了,所以那副画的确是真迹!”在宛宁的震惊中,她又道,“还有那把伞,也是哥哥让人给你的,更不用说之前他打了你的手心,石通送来的药可是宫里皇上贵妃才能用的金贵药。”

“所以哥哥看上去冷漠,不近人情,其实对你挺好的,大概是因为你姑姑我二婶的缘故,总不好让你出事,宁宁,你可是握着一张无形的王牌啊,好羡慕……”梵玥一边总结一边嘟嘴叹气。

宛宁彻底怔住了,好一会才低声问:“你怎么知道?”

“石通来送水的时候告诉我的。”梵玥说着,又忽然皱了下眉,奇怪地看向宛宁,“你说他无端端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问完又拿起另一个金乳酥,正准备咬,忽然传来踩踏楼梯的声音。

两人气息同时一僵,梵玥飞快将手里的金乳酥扔出窗外,擦了擦嘴,猛地想起宛宁也在,连忙推她:“快,快躲起来!”

宛宁已经看了四周,全无躲避之处,哭丧着脸压低声音:“我先走!”

来不及了!沉稳的脚步声已经近前,宛宁只能旋身折回来,定睛一瞧,心念一定,翻了窗……

梵玥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惊呼还没出口,就听到宛宁的声音:“这儿有个延展,你放心。”

虽然这样说,梵玥还是心神动荡,门已经被推开。

谢玦走进来时就看到面如死灰的梵玥:“受不住了?”

“哥,哥哥……”梵玥浑身打哆嗦。

察觉到不对劲,谢玦的眉心皱了皱。

梵玥实在控制不住不去担心,余光一个劲地瞄窗户。

石通好奇伸了伸脖子,谢玦已经顺着她的余光移步朝窗户走去。

极目望去,谢玦瞳孔骤紧,蓦地遍体生凉,眼中不知是怒还是慌。

“你做什么!”焦急的话语脱口而出。

就见原本扒着窗棂贴着墙的宛宁一见谢玦,脸色一白,心头一惊,双腿

打晃瞬间摔了下去。

“表哥!”

惊呼声直冲谢玦天灵盖,那一刻,他心慌无比,平静的脸色出现一丝裂缝,瞬间飞出窗户。

“宁宁!哥哥!”梵玥见状急得要冲过去,奈何膝盖传来的刺痛让她一屁股跌坐了下来。

“大小姐莫急,有公爷在呢!不会有事。”石通扶住梵玥,温和安慰。

在宛宁脚底打滑摔下去时,谢玦也同时勾手捞住了她的腰,在落地时竟未能及时察觉到地上的荷花池,抱着宛宁一脚踏进了水中,才猛然惊醒一般借力使力抱着她再度离开。

宛宁本就因谢玦的突然到来,趴在窗边紧张的浑身颤抖,猝不及防地摔下来更是吓得魂飞魄散,下意识攥紧了谢玦的衣襟带着哭腔靠近了他怀里:“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谢玦垂眸,紧绷着脸眼中迸出汹涌的怒火,一时没克制住,抱着她低眉垂眼怒喝:“你还知道怕!你知不知方才有多危险!你哪里来的胆子,竟敢爬窗!你病才好……”

他戛然而止,像是在极力克制,只听得到自己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那是后怕。

宛宁被当头一喝,狠狠一怔,抬眼撞进他复杂暗沉的眼,这一次的疾言厉色竟然比上回她偷玉龙令还让她胆战心惊,顿时又怕又委屈地红了眼。

“我,我小时候也爬过树的,这个窗,我看过的,我站得稳就不会有事的”宛宁鼻子酸酸的,声音也低低的。

看着她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可怜兮兮的模样,谢玦所有的怒火顿时一闷。

“那你站稳了吗?”谢玦无情地拆穿她,语气生硬的有些不自然。

宛宁不服气,闷声道:“若不是你突然来了”

“呵。”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