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心里恨得出血,面上却从不反抗分毫。
他无声的将谢烨扶到了诸允严屋外,正要跪下的空档,屋门开了。
那老头站在门外凌空扔了个小玉瓶出来,谢烨头也没抬,听见风声便伸手一接。
握在掌心里看了一眼,果然是一瓶疗伤的膏药。
“不必继续跪了,回去歇息罢,方才掌门来给我看了明日比武的顺序章程。”老头子负手道。
“你是第一场。”
谢烨的眼皮跳了一下,但还是恭敬道:“是,师父。”
“好好表现,别给我丢人。”
裴玄铭抬眼朝不远处李彧望去,只见他站在师父身侧,亦是负手而立,一派贵气皇子的淡漠。
裴玄铭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心道还好此人只是四皇子,东宫有主。
裴玄铭那时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少年,尚未接受过战场的洗礼,也没被官场打磨的太过平和。
心中的热血和反抗不公的正义感使他气的浑身难受,他一边扶着谢烨回房间,一边在心里愤愤的盘算。
若是以后江山落到李彧这样的草包手里,可算是毁了前朝基业了。
裴将军那时大概也没想到自己一语成谶,十多年后的今天,他被急召入京面圣。
面的这位圣,就是当年的四皇子李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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