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不能乱说,烈子也就跟着打打杂,走动的活泛了点。成才还小,能干着呢。”赵母削着土豆摆着手。
几人笑着聊着闲。
屋子里一屋子男人说着正事。
请来的先生和老村长坐在炕上,成才站在旁边听着,几人商量完,才看着屋子里的人。
“成才,安排一下,这事儿就这么办。”老村长和先生下炕头,带着曹叔曹辛爷爷,副村长和回头点了几个村里人去看坟地。
“慢着啊,地里头还有雪。”成才招呼完回头坐炕上。
“这事一切从简,大过年的就让人早早入土为安,洋鼓洋号就不说了,唢呐就行,今儿都费些劲,先生去选好地儿喊一个挖机早早挖好,今天挖好,明个早上下葬。下午收拾完就完事了。”
“不敲锣打鼓,就请两个唢呐,这事费龙他爹联系一下,你认识的人多。”成才说完转头给拿着一条烟的赵费龙示意“给你爹来一盒。”
一盒烟就相当于辛苦费,村民干活都拿。
“酒席不办,就烩菜,烈子一会去厨房交代一下,估一下人数,大概安上几桌。今晌午安一场,晚上去坟地的吃一场,明儿下葬安一场。三场把菜碗都算好账回头给我。”
说完赵费龙自觉的给赵烈兜里塞一盒烟。
“坟地看好会干活的都去,人多早完事,都甭穿那么干净,地上泥糊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