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院子里,曹辛蹲在不黑旁边摸着它的毛毛。
“那边二宝没了,就你那一百多岁赵奶奶的孙子。”
赵烈瞬间清醒“二宝哥才多大,三十怎么没的?他儿子前年没得吧。”
赵奶奶今年一百零五了,二宝是她的小孙子,今年才三十,比赵烈大几岁。二宝的孩子前年夭折了,是发烧惊厥窒息而死。今年二宝又没了。
邻居大娘叹口气“出车祸,开大车拉货疲劳驾驶撞上桥墩。当场没了。”
赵烈也是感到一阵唏嘘,这赵奶奶白发人送黑发人啊,一遭接着一遭的。
“要不算算去,她家有点不好吧。”李叔编着篮筐,和几人说着。
村子里的人都信这一套,毕竟有些东西就很邪乎。三年没两,都是小辈。
赵母摇头“老人常说,树老损枝,这不就是嘛。”
邻居大娘也点头应和“是嘞,老人长寿不一定是福,只能说活太久了不好。”
唐尘刷着牙出来听了一会,又长见识了,原来还有这种说法。
赵烈搂着人进门,外面冷,两人都穿的睡衣,虽然是加绒的但也冷。
唐尘头上戴的发带是绿恐龙样式,其实他有三四个发带,有时候赵烈也买,但喜欢用的一直都是这个。
唐尘洗漱完把被子抱回卧室铺好“哥,像赵奶奶这样的多吗?以前是怎么破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