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农活留下的,而是部队磨出来的,是那种一辈子都无法磨平的痕迹。
“那天晚上宿舍很安静,好像还回荡着他们笑着憧憬自己未来的话语。”
赵烈记得没几天自己的申请就下来了,母亲的电话也应声打了过来,退缩的念头一有就开始肆意生长。
第二天就填了申请报告,笑着和战友们打趣,还没娶媳妇呢。
唐尘拉着赵烈的手,没有体会那种感觉自然不能共情,但他可以陪着他。
“你没有逃避,你只是担起了另一个担子,国有千万之栋梁,但阿姨只有你一个儿子。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你没有错。”
赵烈也不后悔当时的选择,他现在有了爱人,家人都健康平安,事业也刚起步,怎么算不上幸福呢。
在深圳游玩了几天,唐尘带赵烈去了自己母校,见了自己的朋友,吃了喜欢吃的小吃,去了期待很久的游乐场,重要的是见了自己最亲爱的爷爷。
唐铭带唐尘去取了爷爷存的东西,是一沓手稿,里面还有两封信,一封是给唐铭的,另一封是唐尘的。
两人在深圳待了整整一周,订了机票今天下午回去。
临走的时候陆泽也很舍不得,抱着唐尘撒娇。
“你圣诞来深圳找我玩好不好?”
唐尘点头“到时候看时间。我想今年去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