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上的对戒也是非常喜欢,另一个店员走过来问戴着还是包起来。
赵烈摇头“戴着吧,不摘了。”
旁边的宴初更快一步,提着袋子准备走,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快步走过来接过袋子。
“买了?”
宴初被牵着手,整个人靠在男人的胳膊上“十周年纪念日快乐!”
男人站住脚板起脸,一只手直接伸向宴初的嘴“吃的什么?忘了医生说的控制血糖了?”
宴初用舌头顶了顶口香糖,下一秒就被严谨给拿走扔了。
男人怕人闹脾气,一路哄着人牵着宴初走向角落。
赵烈和唐尘走出来的时候没看到人,唐尘还在努力回忆在哪里见过宴初。
忽然瞥到商场半空中挂着的大型广告牌。
“刚刚那个宴先生是玉书爸爸!”
赵烈之前没见过但也很惊讶“玉书养父?”
唐尘打开手机在百度里搜索了一下,的确是。唐尘注意到宴初的年龄。
“他都四十了?看不出来啊。”
两人感叹着这场偶遇,就像两条命运线短暂的交错一瞬又朝各自的方向走去。
两人牵着手走在大街上,戒指夹在中间显得突兀,又好像它本该就在这里。
赵烈对这里不熟悉,都是唐尘牵着他晃悠,带他去打卡深圳的标志性地点。
两人坐在摩天轮上聊天,赵烈一直牵着唐尘的手,拇指不断摩挲着他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