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变。
是那三个穿越者给她的。
……
托德自打从月亮歌剧院回去之后,就一直茶饭不思。
他的同事们不停的询问着他那天究竟见到了什么。
不过,托德却一直不肯细说。
他心中还是明白,这件事需要赶快告诉教会的。
只是,在第二天教会那边的歌剧上,他不知怎么的,看了那个红衣主教就完全开不了口。
那个红衣主教跟托德想象中的可怕模样有些不同。
如果硬要托德说的话,托德本以为对着教会人员大开杀戒的主教应该是一个十分残暴的人呢。
但是真的见了面,托德发现这个红衣主教竟意外的看起来很面善,甚至比许多其他主教都更有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
托德一开始觉得自己可能是看错了,毕竟主教这年头也是需要脸的,长得不悲天悯人的,也没什么机会当主教。
但是,当这位红衣主教转过头对身边的人说这周给穷人们的救济粮要按时发放时,托德是真的惊了。
这,这根本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啊!
“怎么了,托德先生?”
那个红衣主教转过头来问。
“没,没事。”托德连忙说道。
他发现这个黎东区各种各样的东西都跟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自打他踏入黎东区的土地之后,他就好像进入了一个他完全不懂的世界。
不过,托德此时并没有想到,为什么他在听见一名本应该“慈悲”的神父,突然变得真“慈悲”时会觉得哪里不对。
黎东区这边的情况太过复杂了,托德感觉自己都被搞糊涂了,他最后一直到主教离开,都没能对他说出来任何东西。
托德的剧院同事们同样对那天的事守口如瓶。
一开始,托德还以为他们跟自己抱有着再观察观察的想法,然而后来他才意识到并不是这样。
这些人之所以守口如瓶,是因为他们在离开之前,每个人都被月亮歌剧院的人送上了巨额的礼物而已。
怎么能这样轻易地就对那些异教徒们屈服呢!
托德对此很愤怒。
他想要对他剧院的同事们说些什么,不过他一贯有些软弱的性格,让他也根本没办法用严肃地语气对他们说这些事。
而且,屋漏偏逢连夜雨。
……
自打从黎东区回到了西星区之后。
托德忽然发现,歌剧院里的其他人开始对自己有了明里暗里的排挤。
似乎,是托德在黎东区被那位神秘人接待的事情遭受到了许多人的嫉妒,所以,一夜之间,托德就发现自己的日子好像比之前要难过了起来。
“他们怎么能这么做呢?”
托德对此很震惊。
那些歌剧院的同事们明里暗里的询问托德当天邀请他的人究竟是谁,但是托德都给打哈哈的混过去了。
他当然也想说出那个人的身份。
可是,那里面的人真的是一个异教徒,他怎么敢把这件事随随便便地告诉别人呢!
那些人甚至在私底下传,这是因为托德不想别人跟他分一杯羹,所以才会对那天的人格外保密。
而这些话,也彻底让托德对这些人丧失了信心。
他第一次感觉到,在这里待着也是一件很无聊的事。
只是,一时半会,托德还不知道究竟该去往哪里。
有一说一,托德已经是一个有名的作家了。
但是,他所在的西星区的威尔萨歌剧院是一个历史非常悠久的歌剧院,这里从来都不缺少名人。
威尔萨歌剧院当红的歌手都是整个帝国小有名气的人,而相较起来,只是写出了几本比较有名的本子的托德就无关紧要了一些。
毕竟,幕后永远比台前要少很多光彩的。
哪怕是托德这种现在已经很有名气的作家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