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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附近敬而远之。

也难得路白月能想得出来了。

林寄雪屈膝,向女孩打招呼:“你好呀,我来借宿的。”

女孩往旁边让了让, 示意他们来坐:“欢迎。”

“你们房间已经收拾好了,茶点也在桌子上,饿了的话可以用,都是从外边带来的食物,人能放心吃。”

范意闭上眼睛,须臾又睁开,开门见山道:“路白月呢?”

“他给的地址,怎么没在?”

“嗯?”女孩仰起头。

她似乎没明白,冲范意眨了两下眼,示意他说清楚些。

范意半蹲下来,让自己和小女孩平视。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又软又柔,好显得客气些:“告诉我,路白月到哪里去了?”

“就是这则怪谈真正的核心。”

“路白月……”女孩反应了一会儿,“你说杨昼吗?”

范意:“对。”

杨昼,是路白月的真名。

“他出去了,”女孩回答,“应该晚点就会回来。”

她把凳子拉到三人面前:“你们想找他的话,可以在这里等等他。”

“你们如果有想要问我的,也可以问,只要我答得上来。”

她的态度很好,情绪平静,仪态端庄。纵使前身是最弱小的诡物地缚灵,也实在罕见。

全然看不出她刚刚在高台之上,用极其冷淡的态度宣读规则,说着将人命玩弄股掌——类似这样的话。

女孩说:“先坐吧,我不会设陷阱的。而且设了也骗不到你们。”

叶玫从善如流,在桌旁坐下。

他顺手拿了块糕点咬了口,冰冰凉凉的。

他问:“死亡预言呢?他有来过吗?”

女孩说:“来过,但他看杨昼不在,就走了。”

范意:“白粥,我说死亡预言,他的身份是什么?”

女孩摇头:“这个我不清楚,身份都是杨昼发的,我是观众,你们也是观众。”

停了停,她指了下林寄雪:“你是旅人。”

“旅人。”

林寄雪轻声重复了一遍,笑道:“这个身份有什么意义吗?

他的声音总像裹了蜜一般,带着股甜丝丝的意味,又像杀人的刀:

“既然无法干涉情节,那就与观众无差,如此,又为什么要和观众区分开来?”

“我不喜欢当旁观者。”他说。

女孩:“因为他的故事就是这样的。”

“需要有一个旅人,作为演员,完成他的目标。”

她说:“这也是他把你们带进来,并予以优待的理由,他需要见证者。”

“不用观众亲身下场,只要等这出戏完整地演绎完,你们就能安全离开。”

林寄雪:“所以?”

女孩说:“旅人是演员。”

“说是不干涉情节……可如果情节原本就是那样呢?”

“怎么能确定你的干涉是干涉,而不是纠正走向?”

意味着什么都可以做。

林寄雪这下确定了,他拍手笑道:“好,可以。”

叶玫说:“为了见证吗?我还以为他这样做,是打算报复。”

“是报复,”女孩说,“报复那些陷他、陷我于不幸之人。”

“报复还不够,他还要用这场戏告诉所有的通灵者真相。”

“有些故事用言语无法述清,必须亲身经历才能明白,于是他排了一场戏,把一切的一切,展示给大家看。”

“看到那些埋藏在通灵者协会内部,最深地带的肮脏与丑陋。”

女孩说:“为了这一天,他谋划了很久,从生前带到死后,这次到场的危险人物不止你们,还有其他几个通灵者也在这里,不知道你们见没见到。”

范意:“遇到过黑巫女。”

不过令他惊讶的事,他还以为路白月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