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又说,“那双手也没什么伤疤……我一定要找出他大热天戴手套的秘密。”
“也许是单纯洁癖而已。”
仁王雅治转头去看了一眼,月见雾已经不在了,大概是回了更衣室。
“看来已经成功请假了。”仁王雅治若有所思,“真想知道啊。”
幸村精市说,“你到底格外关注他。”
“有吗?”仁王雅治似乎有些苦恼,“因为真的很让人好奇啊。”
月见雾并不知道有人在对他好奇。
更衣室里的同学基本都已经出去了。
他还有些苦恼要怎么和老师把之后的假都请了一劳永逸。
身体的毛病肯定不能和老师如实说的,得换个稍微正常一点的病……
这样琢磨着,更衣室的门忽然开了。
月见雾转过头看去,微微愣了一下,“幸村君。”
“嗯。”幸村精市说,“我请假了。”
月见雾点了下头,他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慢慢地吐出一口气。
必须得好好调节一下,不能见到人就想碰一碰,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把自己包裹起来。
幸村精市在另一条长椅上坐下,看向月见雾。
月见雾穿着泳裤和白T ,两条腿细白笔直,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也白,常年戴着手套的手和身体上的皮肤保持着一个肤色,白得有些晃眼。
幸村精市的目光又落在月见雾的手上,如同仁王雅治所说,手上没有伤疤,不仅没有伤疤手指雪白纤长,长得很漂亮。
所以戴手套不是为了美观,那么就是单纯的洁癖。
月见雾看了一眼幸村精市,“幸村君不去上游泳课了对吗?”
幸村精市嗯了声。
“那你要换衣服吗?”月见雾又问。
幸村精市眸光微闪,“嗯,你要换吗?”
月见雾正准备换衣服。
他取出制服,迟疑地看了幸村精市一眼,事实上他很少在别人面前这么换衣服,感觉很不习惯。
幸村精市保持着温柔的笑意看着他,“怎么了?”
“不……没什么。”月见雾硬着头皮脱下T恤,只是在同性面前换衣服而已,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这样想着,拿起衬衫。
打开衬衫的时候,月见雾愣了愣,他看见藏在自己衣服里的粉色信封。
粉色的信封?
难道是情书?
月见雾疑惑地打开信封,果然是情书。
他在这里不过是个透明人,怎么会有人给他写情书?该不会是什么恶作剧吧?
“怎么了?”
幸村精市不知何时来到了月见雾身边,带着点疑惑,“一直没动,发生什么事了吗?”
算得上的气息几乎是在顷刻间把月见雾笼罩,骤近的距离让月见雾呼吸都慢了半拍,迅速躲开,“……没什么。”
他把那封情书迅速收好,不管是不是恶作剧都别人看到比较好。
“……”月见雾躲避的速度让幸村精市有些无奈,“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不,不是,抱歉。”月见雾穿上衬衫,“我只是不习惯和人靠得太近了。”
已经在幸村精市面前穿上衬衫了,那么也无所谓裤子了。
悉悉索索的声音引得幸村精市余光瞥了一眼,看见少年颇显丰腴的臀肉。
单薄的身体,纤细的腰肢,还有如同要挣翅一般的蝴蝶骨,全身上下,肉最多的地方就是屁股。
幸村精市默不作声地收回视线,他不是有意看的,毕竟同在一个更衣室,很难不看见。
月见雾穿好制服,忽地蹙眉。
“怎么了?”
月见雾打开柜子,“我的手套……”
“手套怎么了?”
月见雾抿直唇,“好像不见了。”
“再仔细找找。”幸村精市说,“放在里面的话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