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和排球的接触很久也很多,说起来,都是因为你和研磨。”
说到这里,他看向黑尾铁朗,“我记得有人说过小时候的你比研磨还内向呢,你怎么会主动和我搭话?”
黑尾铁朗看着月见雾,他学着月见雾的模样眨了眨眼睛,“也许是因为那个时候我已经比遇到研磨的时候长大了些,然后经常看见隔壁新搬来的洋娃娃趴在窗口那往外看。”
月见雾:“……”
“后来看见脏兮兮的洋娃娃哭起来也太可怜了,我于心不忍。”说到这里,黑尾铁朗捂心,叹息,“你知道的,我一直是个大善人。”
月见雾:“……”
大善人。
他木着脸唔了声,“好吧大善人。”
“还好我和你搭话了啊。”黑尾铁朗靠近月见雾了许多,他就着这个姿势唇轻轻地落在月见雾后颈,声音很低,“这真是一件让我觉得做得无比正确的事情。”
月见雾后颈被亲得泛痒,忍不住别过脑袋,“别亲,这样不好。”
“为什么不好?”黑尾铁朗问,“因为及川彻?”
“……和他没关系。”月见雾说,“我不想让我们的关系变得太复杂了。”
说着他看向黑尾铁朗,“你也不想,小黑。”
“你怎么知道我不想?”
月见雾:“……”
“我的意思是。”黑尾铁朗轻咳一声,“都这样了,你不会还以为我们能回到纯友谊的时候吧?”
“没有那么想。”月见雾捏着资料,“可是我……”
“现在先别想这么多好了。”黑尾铁朗淡淡地笑了一下,“放心吧,我不会欺负你的,只是让你习惯和我也亲密些。”
月见雾小声地哦了声,他在感情上就是这样优柔寡断的性子,以至于现在陷入了这样两难的境界。
“到时候的比赛肯定会有不少人去。”黑尾铁朗摸了摸月见雾的脑袋,“可别紧张。”
“哪次比赛人不多啊?”月见雾抬眸笑了一下,“我不紧张的。”
虽然说着不想工作,但是既然工作已经接下来了,月见雾自然会好好准备。
躺在床上盯着牛岛若利的资料看了一阵,月见雾拿起了手机。
月见雾实在不知道怎么谢谢牛岛若利,想着送牛岛若利一点实用的东西。
所以接下解说的工作后他琢磨着问了宫侑对牛岛若利熟不熟悉。
[学长来问我居然是为了别的男人! ]宫侑发来一个冷笑的表情,[我绝对不会原谅学长的。 ]
月见雾:[……]
但很快,那边的宫侑又发了个可怜兮兮的表情,然后给月卷雾说佐久早圣臣还算了解牛岛若利。
月见雾:[能把佐久早的联系方式推给我吗? ]
宫侑:[……]
宫侑:[我真的不会原谅学长了! ]
月见雾:“……”他默默地扣了个问号。
宫侑又话锋一转:[除非学长下次再哭给我看看。 ]
月见雾:[不要做变态。 ]
“你笑得好恶心。”木兔光太郎看到宫侑的神色忍不住吐槽,“像个变态一样。”
宫侑哼哼地说,“你当然不懂啦!”
那天晚上他做梦都是月见雾哭得可怜兮兮的模样,虽然觉得把月见雾弄哭了有些愧疚,可学长哭起来……
这样的想法罪恶但又好爽。
比球场上发球得分还爽。
宫侑侧头去看坐在角落里的佐久早圣臣,“月见学长有些事情想问你,可以给他你的line吗?”
佐久早圣臣睁了睁眼,闷闷地说,“嗯。”
月见雾十分正式地和佐久早圣臣打了个招呼。
[佐久早君您好,我是月见雾,可以询问您一些关于牛岛君的事情吗? ]
佐久早圣臣眼底带了点疑惑回复:[可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