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迟牧年没解释,只朝他的方向坚持:
“你到底说不说!”
江旬叹口气,完全不顾酒店里进进出出的人,把挂在自己腰上的人往上掂掂:
“好,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怕人不信又补一句:
“什么都告诉你。”
就这样把人端着进酒店的电梯。
周围有很多人看他们,但无论是面无表情的那个,还是总害羞,动不动就把脑袋缩起来的那个,此刻都不在乎。
他们现在眼里只有彼此。
即便是路过的人,都能看到电梯关上门之前,其中一个把另一个用力摁在身后的护栏上。
看这架势今晚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但那又怎么样呢。
反正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足够一个人告诉另一个人。
海浪卷着边不断拍打在岸,可以轻易掩盖掉沙滩上的任何痕迹。
只是被海掀上来的贝壳海螺是带不走的,即便被短暂带走以后还是会被再次冲回到岸边。
黑色的沙地一次次变得湿润。
屋外的声音和屋内的交织在一起。
又起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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