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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

谢延玉否定了这个猜测。

想来李珣的手是真的一直都没有好。

不过每次听见李珣提贺兰危,她也会去看他一眼。

她是真的想看看贺兰危给她准备了什么东西。

但也没人和她说过,贺兰危给她准备的修行工具是他自己啊……

他花样百出地哄着她和他双修,或是让她直接采补他,以至于她白天修行完了晚上还要修行,修为涨得飞快;而情动的夜里,贺兰危会抱着她。

有时候,

他会将手放在她的小腹,那里寻常平坦,但结束后总会被弄得微微鼓起。

很胀,按一下好像就有东西要溢出,谢延玉听见他低声问询,他问她对他有没有一点点感情。

他用很低微的声线和她说,他知道他做过一些很不好的事情,所以他不再向从前那样,强硬偏执地逼迫她喜爱他,他仍愿意为她做很多事情,但不需要以她喜爱他作为交换。

他又低声说,但我想知道,你对我有没有一点感情?不需要是喜欢,什么感情都可以,只要能占据你心中一点位置。

谢延玉起初没有回答。

寂静的夜里,她听见他的呼吸声变乱,然后眼泪滴落在她脸上、身上。

她知道他在哭泣,他真的很爱哭,怎么会这样爱哭?她最终没有骗他,告诉他,有一点感情,只有很少的一点。

她不否认自己是自私的人,她说不好对他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但她自己知道,是一种很扭曲很不健康的感情,可是他如今这样听话,她并不准备扔掉他,如果他一直这样,她愿意让他一直留在身边。

贺兰危听见她说有一点,他便很高兴了。

然后又小心翼翼地问:“那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谢延玉摇头:“我要修行,孩子在腹中会攫取母体的修为。”

贺兰危吻落在她耳边:“我给你生。”

这话一落,她愣了下:“什么?”

贺兰危抱着她笑起来:“前世,贺兰明辞知晓我并非他亲子,所以他寻遍世间,找到个邪术,能让男人生子。”

谢延玉:“……”

她有些反应不过来,没有出声,然后这人又覆上来。

感官被他占据,她被他拉着沉溺,耳边只能模模糊糊听见他解释:“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他已经怀胎好几月,将要临盆了,挺着很大的肚子。所以,男人是可以生的啊延玉。”

他问她:“我给你生。你想不想要?”

谢延玉理智短暂回归:“不要……”

她不那么想要。

但贺兰危很想要。

他想要一个孩子,一个他与她的孩子。

她身边有太多人,即使她如今承认了,说她心中有他一点位置,但她会不会变心呢?这一点位置,来日会不会被别人占去呢?他想要更多,但少一点也可以,他只是想要一直占据她心中那一点位置,他又该如何做呢?

贺兰危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样患得患失。

他从她的每一个字里得到愉悦和幸福,又因为她没有向他保证过什么而感到失落,他觉得她说得不具体,她没有说她心中永远有他的位置,他就会惴惴不安,害怕有一天连这一点也失去,可是他哪里敢向她要什么保证?

他想了很久,还是想要一个孩子。

一个和她血脉相连的孩子。

他为她生一个孩子就好了,这样她身边是不是永远就有他一席之地了?那是他的血与她的血凝结出的结晶,是他们之间再也剪不断的羁绊,如果他能怀上她的孩子就好了……

他几乎着了魔,

他太想要一个孩子了。

有那么一阵子,宗中弟子们发现这位傲慢矜贵的大师兄变得平易近人了许多,因为他在路上看见孩子,就会蹲下来,很认真地看着孩子,还会给一些灵石,甚至随手买一些小孩的东西。

小孩的拨浪鼓,摇车,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