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毒反噬得太厉害,让谢承瑾心脏有一种被人攥住的感觉?
像是被人松松放开,感觉到愉悦后突然有猛猛攥住,然后开始拧它,撕扯它,他喘息出声,将她的腰也抱得更紧,头埋在她肩颈,一字一顿回答她:“余毒反噬。”
那就是很严重了。
能走两步路就不错了,更遑论去拿折灵尺呢?
折灵尺在大藏宝阁中,但即使进入了大藏宝阁,也要用特定的法术才能找到它的位置,再用特定的法术才能拿出来,也要费不少力气。
那就只能等他余毒反噬结束了才能拿。
她想到这,又皱了下眉。
但转瞬又听见谢承瑾说:“折灵尺,你很急要?”
其实不急。
因为她要折灵尺,是想要配合李珣那玉牌一同使用,塑一个新的灵根给自己。
如今李珣还没来找她,她单拿了折灵尺也没用。
她只是不喜欢事情悬而未决的感觉。
而且折灵尺这样宝物,整个谢家想看眼珠子一样看着它,她甚至都不确定谢承瑾是不是能真的将东西拿出来,因此只要一刻看不见它,她就不能安心。
听见他这问题。
她想了下,还是嗯了声。
谢承瑾愈发不同了。
他能放心头血,能把自己搞成那样,换她心甘情愿撇下贺兰危。谢延玉察觉到他的不同,便很想要得寸进尺,他可以为她这样做,那兴许也能拖着病体去给她拿折灵尺。
她这样想着。
然而下一秒,又听见谢承瑾低笑了声。
气息落在她侧颈,但这笑声却没多少愉悦的味道,下一秒,这人直接咬住了她的脖颈——
“你这样着急,不如舍血给我,也好叫我身体好得快一些,能早一些去给你拿折灵尺。你舍是不舍呢?”
并不疼。
但谢延玉一个激灵,整个人一下就绷紧了。
这说是咬,又好像没有要真的将她皮肤咬破的意思,齿尖轻轻叼住她脖颈的皮肤,厮磨着,也更像是吻,唇蹭过她脉搏所在之处,舌尖似乎也摩挲着舔舐。
谢延玉手脚绷紧,但背脊却因此发软,
她呼吸急促起来,手下意识按在他腰上,抓皱了他的衣服,
脑子晕乎乎,但还记得他刚才的问题,于是她又说实话了:“也不是那么急。”
就是不想舍血给他。
但想要他干活。
谢承瑾一下就气笑了,真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这一口有些重,谢延玉头皮发麻,已经分不清这一口疼不疼了,她手一下收紧,腿往外蹬,比起感官上微妙的感觉,心理上的感觉更强烈,她脖颈仰起来,有一瞬间感觉头脑发白——
也下意识地一抬手。
啪。
就扇了谢承瑾一耳光。
特别大力道的一耳光。
听见声响,她又喘息着回过神来,就看见对方被她扇得歪倒,一只手撑住旁边的桌案,才没有摔下去。
他垂着头,她也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看见他脸上的巴掌印。
她沉默了下,看着他。
又道:“兄长,我——”
刚才真不是故意要打他,是身体的本能。
因为那一瞬间,给她感觉像被某种猛兽锁定,叼住了,然后强行打上标记一般。
她按了下自己的脖颈,摸到一点牙印的痕迹。
她看着他,想解释,但感觉又没什么好解释的,但确实对他的身体状态有些担心,且,还有别的事情有求于他。于是她想了半天,又说:
“抱歉,我不是故意想打兄长的,
“痛吗?您还好吗?”
她伸手再次要将他扶起来。
谢承瑾觉得自己要疯了。
身上疼得已经有些麻木,脸上被她扇过的地方感到有些火辣辣的刺痛,还从没有人扇过他耳光。他应该愤怒或是难堪,但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