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难都坚持了下来,他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伙夫长微叹一口气,“那我们便走了。” 棠哥儿颔首,与伙夫长分道扬镳后,便带着饕餮往衙门的方向走。 饕餮浑身脏兮兮的,已然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路人看到饕餮,只以为是野猫野狗,都嫌恶的远离。 饕餮没心思搭理他们,它现在一边垂头丧气的想着等会该怎么和承隽尹交代,一边又担忧棠哥儿的崽子能不能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