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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直男穿到古代冲喜 998 77607 字 1个月前

粱伯盏急切道:“那婢女受粱二指使,粱二的父亲就在你身边当差,你说你不知道?!”

粱伯韬皮笑肉不笑的说:“三弟你说的话我也听不懂,什么叫我指使的,你有证据吗?”

“好好好,非得跟你撕破脸才会承认吗?!”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行了,你们俩个别吵了!”粱伯卿拍了一下桌子,两人安静下来。

这一宿没睡老爷子面色相当难看,握着拳在唇边咳了两声,“老二,当年你在我砚台里藏抄子的事我已经知晓,这些年一直没说出来是因为爹在临终前求我,念在手足兄弟的情分别恨你,可是你怎么死性不改啊?”

粱伯韬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大,大哥你说什么呢?”

“乡试前一日你进我书房调换了砚台,换掉的那块砚台被你藏在东厢房的五斗柜下面。”

“不,不不是,我没有……”

粱伯卿继续道:“当年科举被查出作弊后,我派人将家中每一个人都查遍了,负责撒扫的小厮曾看见你悄悄进过我的书房,调换的砚台也被我找到了,若不是父亲拦着你早就被送到庄子上了。”

“不,不可能……”粱伯韬还在摇头,也不知是不敢相信大哥都知晓,还是不敢相信父亲会拦着大哥不让他处置自己。

“不然你当父亲为何会把你早早分出府去,让你单独过日子?”

粱伯韬瘫坐在地上,冷汗顺着额头不停的往下流,他身子重满脸肥肉抖动,像是浸了水的肥豕看着让人心生厌恶。

梁伯盏道:“那梁二已经招了,他爹拿了不少金银首饰,让他找婢女爬床嫁祸给我,顺便毁了三个公子的名节,只可惜你千算万算没算到,大哥收的徒弟都是秉性高洁之人!”

粱伯韬突然嚎啕大哭起来,“能怪我吗?这能怪我吗!我与你相差两岁,自幼便被人拿来比较,你是嫡长子,是爹最看重的儿子,聪慧过人堪比神童,天底下的好事都被你占尽了。

同样是父亲的儿子,我却被人拿来取笑的!”

“六岁那年,也是这样的冬天,父亲带着你出去访友,我也要跟着一起去。他起先不愿带我,后来被我缠的不耐烦带上我,却不让我进屋,只能跟小厮坐在车上等着。”

“扬州十一月的天好冷,我坐在车上等啊等,等的日头都偏西了你们也没出来,我又饿又困回去便大病了一场,可是爹他连句安慰的话都没跟我说过!”

“哪有这样的,哪有这样当爹的!”

他说的这件事粱伯卿早已不记得,不过年幼时父亲确实喜欢带着他出门访友。因为粱伯卿早慧,加上记忆力惊人,很小就通读了四书五经,被粱父当成炫耀的资本。

每每带他出门都要显摆一番,时间久了粱伯卿便不愿出去了,毕竟他不是猴子,不喜欢被人围着看热闹。

只是没想到幼年的事会对庶弟伤害这么大。

站在旁边的粱伯盏道:“无论如何,这也不是你害人的理由,父亲偏疼大哥是大哥有本事,你若有本事爹他能不疼你吗?”

“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要不是你娘狐媚,你能掌管了这偌大的家业?”

“你敢辱我娘?!”粱伯盏伸手就朝他打去,两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像孩童一般滚成一团。

梁伯卿气的直拍桌子,“放手,你俩摸要打了!来人,快来人!”

第109章

屋外的人们闻声冲了进来,将撕扯的两人拉开。

粱伯盏的衣带散了,粱伯韬的头发也乱了,二人皆是气喘吁吁满脸怒色。

粱伯盏指着他的鼻子怒道:“亏你也是个哥哥,竟说出如此无耻的话,陷害兄长不能科举在前,如今又要害他的学子,心肠恶毒至极!”

粱伯韬起身拍了拍衣服,还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既然三弟觉得是我做的,那便是我做的吧,我无话可说要打要杀尽管报官吧。”

“你!”

家丑不可外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