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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尾声便会来帐子里寻他。可是他左右等了半天,半个人都没见到。

红盖头压得他有点闷,房内安静得有点诡异,连窗外都不再传来什么声音。

季子琛略感不安,坐在床榻边等得百无聊赖。他捏起盖头一角,上面的大黄穗子随着他身子悠悠晃动。这屋内陈设简单,也没什么特殊的布置。

忽地,帐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害怕不是宋轻儿,又坏了什么规矩,季子琛选择先将盖头盖回。

听脚步声,神识探查到是一个人,而且脚步轻盈稳重。莫不是还有什么环节要找他的?

不知为何,周遭的气氛一下子让季子琛心跳蹦到了至高点。刚准备掀开盖头看一眼,脚步陡然加快。

一个“谁”字还未出口,季子琛便喉头一紧,只能如哑巴般嗯啊出声,吐不出完整的字句。这人动作快到他只来得及看清楚一片红色衣角。

双手被并在一块儿,死死按在床榻之上。只在一瞬间,季子琛便被一把推倒,再压在床榻上。本能驱使他拼命挣扎,直觉更是告诉他危险。

是那个新郎?不可能认错,他记得这人的衣服,上面的刺绣与他这上面

这人一只手扣住他两只手,力气大到惊人,根本毫无还手之力。腰上也被掐住不能有太多动作,若是强行突破,必是鱼死网破,没有任何好处可言。

双腿被这人用一条腿压住,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这人的腿部肌肉发达。小腿处绑着的红绳制住他又更多更大的动作。

真是害人不浅,作茧自缚啊!

面对这种肌肉紧实的歹徒,他这种小身板,怎么挣脱?!

思及此,季子琛只觉自己的脑子要爆炸了,甚至有点崩溃。

他居然被一个成年男性压在身下,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偏偏他这人修为也在他之上,甚至他连对方的深浅也摸不清。明明平时随便感知一瞬,便能通晓。今日,如此紧急的情况,这感知便像是河道被杂物堵住般,钝得很。

就连他体内的灵力都是如此,运作不起来。更不要说隔空用嘴念个什么口诀,根本无法成型。

季子琛猛烈地摇晃头,想将盖头晃下来,看清这个人,再从嘴上刺激刺激这人,也算是一种攻击方式。

总之得先放开他吧,这姿势,他都能感受到此人的膝盖顶着他一边的大腿,很是不友好啊。

他一动,这只膝盖还有往大腿内侧深处探去的趋势。季子琛只觉太阳穴突突狂跳,额间青筋暴起。

啊啊啊啊,滚开,老子不是基佬。

“呜……嗯呜……”

盖头掉到一旁,季子琛的视线刚要恢复,这人却坏趣味用腰间那只手,捂住了他的双眼。热热的,有点熟悉?

有一道炙热视线正自高而下地打量着他。季子琛浑身起毛,脖子脸都被憋得通红。

“你踏马谁,给老子滚开!!!”季子琛猛然发现自己能说话,正准备言语反击,唇上便被一团软软的东西紧紧贴住。

季子琛:卧槽!!!居然玩阴儿的?!真他么恶心!!!

这人很是贪婪,光用嘴堵住他还不满足,竟然敢伸舌头,舔他的嘴。湿漉漉的触感惹得季子琛有点想作呕。

不光如此,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双手被游蛇般的东西绑住,挂在了床榻的杆子上,让他的手无法抬起来。

这人的另一只手得到解放,下一瞬便握住了他的下颚,让他只能无限张开嘴,无法闭合,晶莹的涎水顺着唇角往下流淌,像是河水溃堤,止都止不住。

接着舌头被疯狂挑弄,嘴唇被疯狂吸吮,速度极快,好似要剥夺他体内最后一丝空气。

季子琛是想咬住对方的唇肉,最好是咬下来一块儿肉,用疼痛逼退对方。可谁知,被人亲着亲着,身子也莫名其妙地软了。他的回咬可笑地变成了一种情趣和讨好。这感觉跟上回在幻境中的相似。

是无情花在作祟!

麻蛋,受不了了……

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