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的胸口。那里的蓝色花纹感受到寄生体尝鲜道主人的精血,早已涌动叫嚣。
蓝色更加亮眼,纹路亦是更加张扬。
萧明渝自上往下,入目便是散布着几条粉红抓痕的白皙胸膛。饱满又细腻,与他的截然相反。
为了能在短时间内获得与那一帮掌门抗衡的能力,自他来到北冥魔域那日起,除了不得不躺着养伤那几日,他没敢休息片刻。他急需变强,靠自己确实天方夜谭。
那时北冥魔君招纳他为部下,若是放在平常,他连眼皮都不会抬,可是他同意了。
为了那个远在天边的人。
他听从魔君的建议,入了北冥极寒之地闭关修炼。那里只有昼夜不歇的极寒与孤寂,那是历代魔族能人志士修炼突破的飞升之地。
这其中有不少魔族响当当的人物,其中,便包括他的母亲。
在母亲的遗志中,他得到了助力他修为猛增的利器,也就是象征着魔族权利与地位的魔戒扳指。整个魔域自古以来就只有三个,另外两个分别在南北冥魔域的两个魔君手中。
他手上这枚是魔族尚未分裂时的老魔君留下的,里面蕴含着其毕生修为。这是留给后世血脉的宝物,却不能随心驱动,使用一次,需要耗费大量自身魔气方能催动。
修为不济者容易被反噬,重则是断子绝孙,那可是得不偿失。
有了扳指这条路,萧明渝拼了命地修炼,只为在使用它时能不出现差错。被救回来那日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每每想到,他就逼着自己不要将其转化为仇恨。
可以是讨厌,却不能是恨。
有人设局陷害他,那便是那群人不明事理,眼拙愚钝。而且这也是他早就知晓的事实,可他却没能改变这一切。虽然季子琛仍是像宿命中那般没帮他,可也没有陷害他,所以他相信这人是有苦衷的,而且他必须亲自听到解释。
洞中无日月,他压抑了很久,久到他出关时,产生了恍如隔世的错觉。
当收到章玉暗中的传讯,他是懒得插手的,直到他听闻季子琛的婚事。冰封一年的心靠着此人跳动到现在,却被告知这人不是独属于他,而是与别人染上关系。
这种滋味他不想再感受——
萧明渝俯下身子,脸与蓝花纹路贴近,只余咫尺,略微急促的呼吸细密地喷洒在季子琛的肌肤上。
这次不再是凉意,而是烫、痒,比发热的身体还要烫的存在。
这让季子琛觉得毫无安全感,不自觉往后面躲,想拉开距离,侧腰却被一只铁手钳住,不得随意动弹,甚至被人往前拽了几分。
“是你自己要的,不准躲。”
而后胸口便贴上了对方的鼻尖。季子琛撑在这只肌肉流畅而又结实的手臂上,不知为何,心中恐惧之余,还隐隐有着期待。
萧明渝酝酿良久,终是克制不住,张开嘴,低下头,狠狠咬住胸口的蓝花纹路。紧接着鲜血顺着萧明渝的嘴角流下。在季子琛的白衣上浸出一朵红花。
张扬妖艳,像是在宣誓某种主权。
季子琛因着身子被桎梏,不舒服也只能伸着脖子尽力往后仰。腰往前挺,双腿闭紧,恰好弓成一条完美的弧线。
其实不疼,甚至算得上舒服,因为萧明渝嘴唇上的血也顺势流在蓝花上,权当是解药,抑制了痛感。大脑中剩下的感觉便只有胸口处传来的酥酥麻麻的异样感触,是这个人的发丝正在他胸口肆意游走。
似乎是在进行某种标记,俯身在他胸口之人单膝半跪着,强势又虔诚。
这是在帮他缓解蓝色纹路所导致的疼痛,季子琛脑子里如是想着。嗓子干热得说不出话,他抬手抚在这人的头上揉了揉,以示感谢,却感受到这人身体一顿。
有回应了,萧明渝便报复性地在花纹处重咬一口,离开时留下两排显眼的牙印。他抬眼看着季子琛仍是不甚清醒的模样,像一只伺机观察的猛兽,轻巧地解开了对方的腰带。
品质细腻的锦衣顺势往季子琛身下滑,在其身边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