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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似雪原一般起伏,完全足以把张琬淹没。

柔软的,细腻的,让张琬很怕弄伤坏女人和胎儿,因而处处收着心神,以免被坏女人勾的忘记顾虑。

可坏女人却明显不满,便将其化成故意的咬痕,张琬嘶地一声,唇间有些泛麻,心虚的看向坏女人美目间未散的欲,险些就遵从她的渴望,讨好的主动轻啄。

坏女人一开始还有些不高兴的躲避,张琬怕她真生气,厚着脸皮亲了好一会,才得以徐徐图之。

算算时日,坏女人已经近大半年没有亲昵,以至于张琬都忘记她虽不贪欲,却也不会克制。

坏女人她想,她就会要,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委婉的同自己亲近。

如此思量,张琬才稍微顺着坏女人吩咐指引。

夜空露白,秋雾渐起,早朝时张琬浑浑噩噩的坐在大殿,整个人还有点懵。

本以为坏女人是孕妇,总归没有以前那般好的兴致,谁想张琬近乎大半夜没有阖眼,这真是太羞耻。

张琬望着大殿不少上年岁的老大臣,心间更是自责。

不行,自己虽然做不成雄才大略的皇帝,但是也不能做昏君啊。

秋风萧瑟,宫殿内园林里的枝叶渐而泛白凋落,封后诏令下达百官,引起许多非议。

不过并没有反对者,出乎意料的安静,因而张琬决定珍惜时间,挑坏女人生育前举行封后仪式,以免耽误养胎。

而且这般也可以给坏女人和孩子一个名正言顺。

可坏女人却毫无征兆的提前,夜间子时,三个巫医匆匆进入宫殿,祭卫们手持兵刃看守严密,任何宫卫大臣一律不得入内,其余人等更是不能出入。

张琬想要进宫殿查看,却被巫长史劝阻,焦急道:“为什么?”

“陛下,大祭司吩咐如此,还请您静候。”巫长史出声解释。

见此,张琬只得停止争论,却并没有回宫殿,而是守在宫廊。

秋夜里的凉意已经有初冬的冷冽,张琬独自站在殿门外,鼻尖呼出冷雾,视线看向进进出出的巫医祭徒,脑袋里满是惊恐设想。

当年娘亲因难产生育而亡,让张琬天然对于怀胎具有恐惧。

可坏女人一直以来的反应太过寻常,以至于张琬无法觉察半分端倪,这才忽略其中危险。

张琬越想越觉后悔,当初或许就不该让坏女人怀胎养育。

若是坏女人出事,这一设想冒出时,张琬浑身冰凉的打了个寒颤,面色霎时苍白失色。

许久,张琬才因寒冷而冷静,心知自己现在不可以慌张,否则坏女人就失去唯一的援助。

从黑夜到黎明,曙光乍现,张琬才发觉自己站了半宿,连早朝亦没有去,当即安排宫卫封锁整个宫廷的宫门,以防任何异动。

待临到午时,寂静宫殿内里深处,蓦然响起一声婴儿啼哭时,巫长史从殿内出来匆匆报:“恭喜陛下,母女平安!”

可巫长史却见这位性情向来温和有礼的皇帝,此时疾步进入殿内,完全没有过问孩子,仓促而失神。

从外殿进入内室,张琬暼到一些还未收拾的血盆,脚步微顿,小心翼翼的踏近榻旁,视线望向闭眸静卧的女人,见她面色浮白,唇间亦没有多少血色,当即眼眸泛起湿润,弯身凑近的唤:“阿贞姐姐……”

声音很小,张琬并不敢打扰她的休息,低头擦着眼泪不想让其她人瞧见,暗想自己从今往后再不能腹诽坏女人是坏女人。

她明明可以让自己怀孕,却并没有如此,想来是顾虑自己体弱经不住生育的难关。

“怎么这么爱哭?”秦婵身心疲倦时,隐约间听到抽泣,睁开眉眼,缓缓出声。

“没、没爱哭,就是忍不住。”张琬胡乱用衣袖擦拭面上泪痕,掌心握住她温凉的手,有些不好意思,认真念叨,“真的好害怕,早知就不要小孩了。”

秦婵薄唇轻抿,视线看向张琬满眼通红,流露懊恼模样,若有所思的应:“好啊,那你去把她处置掉